聽到這個提議,客人覺得甚好,於是,付完小姐的小費,客人如掃蕩完的偽軍一樣,呼啦啦全走了,除了蘇梅和另一個和容梓拚酒的小姐。容梓也跟著那群人出去了,可是到了電梯口,他和一個自己的下屬說道‘酒喝的有點上頭,先回去了’。下屬明白了老板的意思。領著那群人下去了。容梓先去了一趟衛生間。抽了一根煙後,轉身進了之前的包廂。果不其然,那女人之前走是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就如一隻家貓一樣趴在沙發上,身體還蜷著。臉上一片潮紅。容梓上前拍了拍她的臉,蘇梅勉勉強強的睜開了眼,覺得自己眼前這男人呢真好看,手軟綿綿的撫上男子的臉‘你長得可真漂亮,和妖妖一樣好看’然後手還四處掐,可惜沒什麼力氣。要說容梓有什麼討厭的事情,那就是絕對不喜歡有人拿自己的這張臉說事,高中時有個家夥說自己的臉比女孩還漂亮,被自己打的回家連他媽都不認識了。妖妖容梓也見過,那臉根本就不是漂亮,是妖媚好吧,竟然說自己妖媚,真想把她給捶死。可是,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醉醺醺還無辜的樣子,容梓覺得自己早已經不見的良心冒了一點出來。撥開女人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拿著女人放在一邊的包塞在女人的懷裏,然後一把抱著她出門了。外麵也有人看到,但是都以為這是情調,沒人會說什麼,隻是,這個男人俊美的臉上為什麼沒有笑容看上去還有點不高興呢。

還真不能怪容梓,是他懷裏的這個家夥太過於調皮,你說人家好好的大發慈悲的抱著你,你就乖乖的吧。結果呢,她的手在男人身上到處摸,一邊摸還一邊說,‘你怎麼和那個睡了我不給錢的男的那麼像呢,是不是你啊,睡了我不給錢的’。容梓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把人呢摔倒在地上,要是女人是清醒的時候問這個話,肯定要被容梓罵死‘不是我不給你錢好吧,第一次是你不要,第二次是你自己跑了’。終於到了客房裏,把人往床上一放,容梓覺得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了,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是一個巨大的折磨。才歇一會,床上的女人爬了起來,眼睛閉著往門口摸‘廁所在哪裏,我要去廁所,難受死了’。一聽這話,才拿出來的香煙趕緊放桌子上,拖著女人的胳膊把她給送到衛生間裏。

沒過一會,廁所裏先是幹嘔的聲音,然後一陣嘔吐的聲音,以及女人的哭泣聲,讓容梓覺得自己的的嗓子眼都有點發癢。

他推開一點窗戶,點著了之前沒抽的那隻煙,眼光迷離的看著窗戶外麵的車水馬龍,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也像是有一把火,憋的很是難受。

沒一會,裏麵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想像著衛生間裏麵的風景,容梓覺得自己身上的那把火燒的更旺了,他覺得自己再不發泄肯定會死的。

從衣櫃裏拿出一套睡衣,打開了衛生間的門,容梓從不覺得自己是一個聖人,一個正人君子,他是一個男人,一個年輕的男人,還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

霧氣中,一個女人站在那裏,身無片縷的站在那裏,正撫摸著自己的身體,頭高高的抬起,露出了那泛著紅暈的脖子以及一切。從來就不是君子的容梓覺得自己身上的那把火終於燃燒了。但是,他是優雅的獵人,是個極有耐心的好獵人。一邊慢條斯理的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看著眼前的春guang.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慢慢的靠近女人,等待他的是女人驚訝的眼神,然後又變成了笑容,以及抱住自己胸膛的雙手,好像就一直在等待著自己,眼前的女人太過於熱情,讓容梓終於卸下了那層偽裝,徹底進化成一個野獸。這一夜,不短也不長。

蘇梅是從渾身酸痛中醒來的,這是每次喝過酒的後遺症,可是,這一次似乎腰疼的有些過分,感覺渾身難受的蘇梅一點一點轉動著自己的頭,為什麼會有另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手還緊緊的禁錮住自己的腰。一張熟悉的俊美的容顏倒映在自己的眼睛裏,男人的眼睛還閉著,那長長的睫毛如羽扇一般顫動著。這是怎麼回事,蘇梅覺得有點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