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下意識的,楊小航答應了一聲。緊接著,他就覺得幾道人影圍了過來。
“楊小航?”被人摔了個四仰八叉,然後按倒在地上了銬子,一個人用胳膊肘壓住不住掙紮的楊小航脖頸問他。
“你們是誰?幹嘛呢?”楊小航嘴裏喊著,心裏湧上來一絲不妙。
“我們是分局的,帶回去!”一個警察掏出證件遞到楊小航的眼前晃了晃,然後將他從地上提起來往小區外邊的警車裏押去。
關於警察審犯人,曾經有一個笑話。大意上是說,一個人第一次偷自行車就失手被抓。完了警察問他,第幾次了?他說第一次。一頓胖揍再問,第二次了。又一頓胖揍再問,第三次了。到了第二天,已經成為了一個偷了幾十輛自行車的慣犯。當然這隻是一個笑話,當不得真。在羈押室裏關了一天,第二天楊小航也成為了一個慣犯。而且讓分局警察們意外的是,還是一個背著人命案子的慣犯。
“裝修的時候我偷偷配了鑰匙,那家的條件挺好的,家裏就一個女人,也沒見有其他人跟她來往。於是我就起了邪念,尋思著回頭去她家弄點外快花花。可沒成想被她撞見了,我真是無心的,就那麼推搡了幾下,誰知道她能撞到門碰上死了呢?”看守所裏,楊小航竹筒倒豆子般的交代著。不過話語中,還不忘替自己辯解一下。
“那你為什麼分屍?”警察接著問道。
“我是想著,我是想著......我是想著屍體不好處理,幹脆用鋸子鋸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扔了算了。反正她也沒跟什麼人有來往,就算長期不在家,也沒人會關注她。屍體放家裏會發臭,不是有新聞說,家裏死人了,被鄰居發現的事情麼...”楊小航雙手戴著手銬,使勁搓了搓臉頰輕聲說道。
“想不到一起盜竊案,居然還能牽扯出一樁命案來。”案子破了之後,劉建軍又給我來了個電話。在電話裏,他輕聲歎息著。
“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我在電話裏對他說道。
“不,應該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他沉聲堅持著自己的說法。
“啊,漏了漏了。師傅停下車!”公交車上,一個打扮得還算時髦的女士夾緊著雙腿對司機大聲喊了起來。
“啥漏了?”有人狐疑地四下裏看著。然後就看見了一條血跡順著女士的大腿滴落了下來。這一下,他明白到底是啥漏了。
“吱!”司機將車靠到路邊,打開門讓這個女士下了車。誰都有個為難的時候,雖然沒到站,能幫一下就幫一下吧,總比讓人家漏一地要好得多。
“要了命了,前幾天才幹淨的...謝謝啊師傅!”女士夾著腿往車下走著,嘴裏還不忘跟人道個謝。
“姑娘,給我拿一個大號的創可貼。”女士用包兒擋在自己身後,急匆匆跑到路邊的小賣鋪裏衝守店的妹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