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哢,哢!”男人蹲下身子,舉起砍刀三刀下來,直接將女人的頭顱給砍掉。然後用穿著拖鞋的腳,將它撥拉到了一邊。
“嗬,嗬!”王翊婷伸手在床上胡亂的摸索著,她想要去拿槍,阻止那個殺人犯。
“王翊婷,王翊婷?”王翊婷被喊醒,她頭上都是汗水,之前的頭發白洗了。周楚翰隔著門喊著這個同事,想要提醒她天亮了,該起床了。
“啊,啊馬上來!”王翊婷靠坐在床頭,伸手抹掉了額頭上的虛汗,然後翻身下床往身上套著外套道。6點半,天色已經大亮,七點鍾所長就會來上班。雖然大家心裏都明白,值夜班是會睡覺的。可是讓領導抓個現行,總是不太好。
“你這臉白的,沒睡好?”王翊婷整理好身上的衣裳,將房間的窗簾拉開之後走出了休息室。外間的桌上放著一杯豆漿和幾個撒了佐料的小籠包。她知道這是警長周楚翰買給她的。來這裏上了兩個月的班,周楚翰一直對她很照顧。
“就是,來姨媽了?臉怎麼白得這麼嚇人?”嘴裏喊著牙刷的遊亮從外邊走進來,瞅瞅王翊婷笑問道。
“昨兒你咋沒拉脫肛呢?”王翊婷瞪了遊亮一眼,然後從塑料袋裏拈出一個小籠包扔嘴裏道。
“這娘們,以後也不知道誰敢追她。”遊亮將嘴裏的牙刷拿出來,幹嘔了兩下搖頭道。
“你們倆一個比一個惡心人,滾遠點,特麼老子還在吃東西呢。”周楚翰將手裏的筷子一放,對站門口一嘴白沫子的遊亮揮手說道。
“求求你放過我吧...”早上八點,王翊婷離開派出所,坐公交準備回家。坐在車上,她側頭隔著玻璃看向窗外,腦子裏不停地回想著昨天晚上的那個夢。
“下一站,城東站...”喇叭裏的提示音將王翊婷驚醒了,她站起來準備下車。
“湊流氓!”一個女孩兒帶著哭腔在那裏嗬斥著。王翊婷透過人縫看過去,就看見一個梳著背頭,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人正緊貼在一個女孩兒的身上隨著汽車的顛簸在蹭動著。
“我流氓你啥了?特麼自己穿得跟雞似的,還裝什麼貞潔烈婦。”眼鏡男見車裏的人都看向自己,將身子稍微往後挪了一點然後說道。這也是一種奇葩的論調,我流氓不能怪我,隻能怪你穿得太勾人。那麼延伸出去的話,是不是能說我搶劫不能怪我,隻能怪你太有錢。我撞你不能怪我,隻能怪你擋了道礙了眼。
“吱嘎!”一輛電動車從公交頭裏斜插了過去,司機一個急刹車,然後探頭出去問候了一遍那人的全家。趁著這個時機,眼鏡男將下半身湊到女孩兒身上使勁磨蹭了幾下。
“嘭!”
“嗷...”
王翊婷一腳踹在眼睛男的襠部,就那麼看著他跪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