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派的弟子,剛才似乎是想搶奪慧通大師身上的某件物品。”不等青城派掌門對那個弟子發問,我搶先一步高聲對左右各派說道。
“胡扯,我青城名氣雖然較少林武當要弱。可是門下弟子也絕對不會是那種見財起意,並且會當眾搶奪的敗類。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要真如他所言,為師現在就將你逐出門牆。要你是被人冤枉的,為師也必定為你討回公道。”青城掌門的性子火爆,言語間就聽他雙手關節捏得一通爆響。似乎有一言不合就要開打的趨勢。
“掌門小心,他不是張師兄...”說話間打後殿跑出來一個作青城弟子打扮的人,急匆匆向前躍進幾步後高聲在那裏喊了一聲。
“什麼意思?”青城掌門一句話沒說完,就見站在他身前的弟子扔出兩顆藥丸。藥丸觸地,嘭嘭泛起兩團刺鼻辣眼的煙霧。眾人見狀大驚,紛紛將自家的掌門護在當間,等到煙霧散去,那個青城弟子已經不知所蹤。
“日本人?”所有的人心中俱都大驚。喜歡弄這些個調調的,世界上除了用沾了血的姨媽巾做國旗的國家之外,還能有誰?
“啟稟掌門,剛才那個不是張師兄。方才弟子去入廁,卻發現,發現張師兄被人剝光了扔在裏麵......”那個示警的青城弟子氣喘籲籲跑到掌門麵前躬身抱拳道。
“竟有此事?前頭帶路!”青城掌門狠握了握拳,然後咬著牙對那個前來稟報的弟子說道。堂堂青城派弟子被人剝光了扔在廁所裏,這傳揚出去以後還會有誰來拜師學藝?
武林大會上出了這檔子事,不僅是青城派臉上無光,就連武當派的臉麵也有損傷。畢竟你是東道主,人家來這裏參加大會,上個廁所還被偷襲了,這說出去江湖上會怎麼說?偌大的武林牛耳居然讓宵小來去自如?見狀,承玄掌教也是麵色一沉。吩咐門下弟子結伴搜尋賊人之後,自己則是起身跟隨眾門派齊齊向後殿茅廁走去。
“人呢?”走到茅廁跟前,青城掌門問那個帶路的弟子道。
“張師兄在這裏。”弟子彎腰進了茅廁,過不多一會兒就從裏邊攙扶出一人來。那人身上僅穿了一條褲衩,其餘的裏衣外衣,盡數被剝了精光。而且看起來,似乎還中了某種暗算,整個人還在昏迷之中。
“外頭風大,還是先將貴弟子扶回雲房安頓再說吧。”走上前去,伸手在青城弟子的脈搏上搭了搭,承玄掌教回身對麵色有些不好看的青城掌門說道。人雖然是昏過去了,可是脈搏卻還算沉穩有力,看起來並沒有受到什麼致命的傷害。
“扶回去再說。本派弟子遇襲,接下來的比試青城派退出。”青城掌門對趕來的一幹弟子一拂袖說道。自己的弟子在武當山被人打暈了,他心裏多少還是有些遷怒於武當的。性子暴躁的青城掌門,對承玄掌教一抱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