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透過門縫向裏邊看去,覺得裏邊影影綽綽的有好多人。那些人圍坐在一起,高聲喧嘩著,他側耳傾聽,卻又聽不清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其中,有一個麵對著門口的人,甚至還朝他笑了一下。他伸手想推門的進去,卻發現門從裏邊上了門閂。等他準備敲門的時候,那幢房子卻從他眼前消失不見。而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原來是站在一片廢墟前頭。”同事衝我豎起了大拇指說道。
“從那以後,這個同事就如同上了癮似的,每周都會出去尋找14號的存在。他想弄清楚,門後坐著的到底是些什麼人,裏邊會不會有之前失蹤的那些人。前幾天,他又給組裏留了便條,說自己去查春江路14號了。可是這一去,就徹底失去了聯係,他也失蹤了。”同事輕歎一聲,將杯中的啤酒喝完,拿起酒瓶又給自己斟了一杯說道。這種事情,在天組的曆史上很少發生。建國以後,更是隻此一例。春江組上下都覺得這件事是件恥辱的事情,這就如同一個反扒民警,被扒手偷了錢包那般讓人難堪。
“你的事跡,已經在組織內廣為流傳了。我們想,是不是能向組織上求個援,讓你來幫我們辦了這個案子。最主要的是,把我們失蹤的同事給找回來,哪怕是他的屍體。”同事端起杯子,紅著眼睛對我說道。
“事情還沒有到水落石出的那一步,就不要那麼悲觀。天組的人,不是那麼容易就會被打倒的。其實你可以這麼想,是不是那位同事這一次打開了那扇門,進到春江路14號內部去了。但是因為某種原因,他卻不能跟大家取得聯係?”我當然能夠理解戰友之間的這種感情,舉杯對那個春江組同事致意了一下,我將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道。
“一切都拜托了小凡同誌,在這邊有任何要求你盡管提出來。春江組上下,在14號這件案子上,全部聽從你的調派。”同事對我鄭重一抱拳說道。
“我需要在整個春江市,七個區內全部安插人手對春江路14號進行蹲守。告訴大家,一旦發現了它的行蹤不要去冒險,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我沒有客氣,將酒杯放下後對對麵的同事說道。
“我一定遵照你的要求通知下去,小凡同誌還有沒有別的要求?”同事點點頭說道。
“我需要一輛專車,以便於在接到通知之後能夠盡快趕到14號所在的位置。除此之外,暫時沒有別的要求了。”紅旗車的車牌太打眼,這次的任務,我沒有開車出來,而是選擇了高鐵這個交通工具。此時同事問起來,我覺得自己需要一輛代步的工具,還有一個對春江大街小巷爛熟於胸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