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我才能徹底占有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這一次,我不會征求你的意見,我隻要你做我的女人!”半夜,孟靜音沉沉睡去。男人從黑貓身體裏脫離而出,他走到孟靜音的身邊,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隨後他俯身下去,將自己的唇貼在孟靜音的耳邊低聲說道。
孟靜音又開始做夢了,又開始做前幾天那個夢。夢裏有個看不清麵相的男人,在對自己說著什麼。並且他,還對自己做著親昵的舉動。孟靜音想要睜開眼睛,可是雙眼卻怎麼也睜不開。她想翻身坐起來,可是身體似乎被什麼禁錮住了一般動彈不得。一抹冷汗從她的額頭沁了出來,然後逐漸凝聚成滴滴汗珠,順著她的鬢角滴落到枕頭上。
“咯~咯咯!”不知道是誰家養了公雞,幾聲雞叫傳來,孟靜音覺得自己的身體一輕。然後她猛然睜開了眼睛,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枕巾已經被汗水打濕了一片,她的睡衣被汗水緊緊吸在身體上,讓她感覺到很不舒服。房間裏的燈是亮的,眼前什麼都沒有。隻有那隻黑貓,此時正坐在貓窩裏,怔怔地看著她!
“咪咪。你怎麼還沒睡?我又做噩夢了!”孟靜音拿起枕頭邊上的手表看了看,已經是淩晨3點半了。她有個毛病,睡覺的時候要是中途醒了,那麼接下來就很難再睡著。3點半,距離天亮還有兩個半小時。孟靜音抬手摸了摸冰涼的額頭,下床向浴室走去。她決定洗個澡,然後看看電視。等天亮之後,直接去上班。
“不,請假算了。我得去買點辟邪的東西回來。”衝洗著自己的身體,孟靜音改變了主意。她不信鬼神,不信佛道,也不信耶穌。她其實算是一個無神論者,一個純粹的唯物主義者。可是接二連三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卻讓她選擇了向佛道,向諸天神佛去求助。
“老板...那天的那些符,你還有嗎?”一連幾天,我天天都準時開門。店裏的紙人,花圈,紙錢元寶都被我補充得足足的。看著店裏碼放得整整齊齊的那些紙人花圈,我滿意的點點頭。剛要坐下喝口茶,就聽見一個女人在背後問我道。
“哦,是你啊!今天沒把那隻貓帶出來?”我回頭一看,認出了這個女人,正是前兩天抱著一隻黑貓的那個顧客。我搬了把椅子,放到她的身邊隨口問道。
“你說咪咪呀?我把它鎖家裏了。”女人聽我問起她的貓,顯得神采奕奕的回答著我道。養寵物的人都這樣,對待寵物就跟對待自己的兒女那般。隻要有人問起寵物,他們一準能跟你扯上一天關於寵物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