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沒有這樣做呢?”我看了劉香蘭一眼之後便再次詢問道。 “我想做倒是要找到這樣的一個機會啊。”劉香蘭一副很是無奈的樣子回答道。“蔣晴晴可不會給我與我單獨見麵的機會,而且蔣家的那位魚玄機……也就是你認識的宋思思更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兒,蔣晴晴能夠在蔣家擁有今天的地位魚玄機可是占很大功勞的,魚玄機幾乎成為了蔣晴晴的個人保護傘,這個女人的恐怖之處你應該最清楚
不過了,想要繞開魚玄機接觸到蔣晴晴,這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最終我沒有找到機會,也就隻能作罷。” “原來是這樣。”我點了點頭開口道,我就說以之前劉香蘭的性格蔣晴晴都欺負到她腦門上麵了,劉香蘭怎麼可能會無動於衷?沒有想到是宋思思起到了關鍵性作用,
看來宋思思跟在蔣晴晴身起到了決定性的保護作用。
“你心裏是不是鬆了一口氣?”劉香蘭一副很有趣的表情望著此時的我詢問道。 “鬆什麼氣啊?我怎麼聽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我瞥了劉香蘭一眼,也不等劉香蘭回應,便幹咳了一聲繼續開口道:“咱們言歸正傳吧,你說這個蔣明墨將蔣晴晴看作
靠山,甚至很聽蔣晴晴的話,我怎麼沒有看出來?”
剛才蔣明墨要向我們動手的時候他的助理便過來跟蔣明墨小聲說了幾句話,蔣明墨當時便開始當著如此眾多的人開啟了抱怨模式,甚至直呼蔣晴晴為‘私生女’。
顯然,蔣明墨剛才所說的私生女就是蔣晴晴了,畢竟蔣家之中隻有蔣晴晴最符合這個說法,而且現在可以肯定的是蔣晴晴已經回到了京城。
雖然我不明白蔣晴晴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回到京城,不過從剛才蔣明墨的態度能夠看得出來,蔣明墨對自己的這位所謂的靠山可是一點尊重都沒有。 要說自己平時在私底下這樣稱呼也就算了,畢竟蔣晴晴不會知道自己平時的抱怨,但是現在當著那麼多人呢,人多眼雜之下指不定什麼時候自己的抱怨就會傳到自己
的靠山耳朵裏,那對蔣明墨來說豈不是一場災難?
蔣明墨就算是再沒有腦子也不會這樣幹才對,所以我才會對此感覺到有些疑惑。 “這更容易解釋了。”劉香蘭再次看了看我開口道。“就是因為上次的競標失敗事件,蔣明墨在醫院裏躺了兩三個月,而這一切都是蔣晴晴吩咐去做的,因為蔣明墨的失敗導致蔣家損失了很多的利益,蔣明墨也失去了自己好容易在蔣家才能夠打下來的地位,蔣明墨自然是會對自己原本的靠山蔣晴晴心生不滿,再加上蔣明墨很有可能已經猜到了那次的事件完全就是蔣晴晴舍棄棋子般的做法,目的僅僅隻是為了試探我一下而已,蔣明墨心裏又怎麼可能會繼續尊重蔣晴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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