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瞥了易濕一眼。
“在你眼裏我是什麼人了?我有那麼渣嗎?”
“嘿!說得就跟你渣過的妹子少了似的,你瞅瞅你身邊有多少紅顏知己了?你嶽父年輕的時候都不敢有你這麼囂張。”易濕再次撇嘴道。
我嶽父? 我想了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易濕應該說的是武舞的父親武建軍吧?這讓我不由得一頭黑線,心想這個易濕還真是敢說啊,要是讓武舞的母親在場,易濕不得死得很難
看?
我反正是體驗過我這位嶽母的手段。
“我什麼時候渣過人家?你把話說清楚。”我瞪著易濕開口道,心想著這個家夥要說不出個什麼所以然出來,我非得上前揍丫一頓不可。
“你倒是沒有渣,不過你身邊的妹子不少吧?這一點你難道不承認?”易濕笑眯眯的看著我詢問道。
“我承認那又怎麼樣?”我硬著脖子回答道。
“你看,反正都這麼多紅顏知己了,不在乎多一個不是?再說了,在你身邊的妹子又有哪個逃脫得了你的魔爪?”易濕再次笑道。
我一臉不善的看著麵前的易濕,隨時都有可能對易濕出手。
“好好好,我不說了好吧?這年頭,還不讓人說實話了。”易濕嘟囔道。
“不過……你跟我說說你們之間已經展到什麼地步了吧?我好跟你分析分析,說不定你到時候又能夠傍上一個大勢力,你小子怎麼就那麼走運呢?”
“你啥意思啊?”我還是有些聽不明白易濕所說的話,皺著眉頭看著麵前的易濕。
“你聽不明白算了。”易濕擺了擺手開口道。
“你甚至都不需要明白太多,反正對於你來說這是好事就完事兒了。” 我再次一臉狐疑的看著麵前的易濕,最終我也沒有繼續逼易濕說出什麼實情,而是回答道:“你別多想了,我跟人家夏詩之間可是什麼關係都沒有。隻是以前上學的時
候咱們是同班同學而已,難道這個關係不正常?”
“這個關係倒是正常。”易濕點頭道。
“不過至於你們之間到底有沒有其他不正常的關係嘛……那就說不準了。”
易濕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一臉的壞笑,也不知道這個家夥此時腦子裏在想些什麼。
“本來就沒有什麼別的關係,你這完全是多想了。”我繼續說道。
“最多……我也就是教過夏詩太玄針法而已,這不允許嗎?”
“啥?你將太玄針法傳授給夏詩了?”易濕頗為詫異的看著麵前的我,就跟這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般。
“這有什麼不行的嗎?我覺得夏詩很適合學這個針法,所以我就教她了。”我回答道。
“你這個小子,倒是挺大方。”易濕瞥了我一眼。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夏詩學了這太玄針法會給她帶來怎麼樣的後果?她會遭遇什麼樣的困難?這些問題你都考慮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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