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的話,那我豈不是什麼事情都幹不了了?
而苦大師竟然能夠縮短到三天,這可是幫了我大忙了啊。
“差不多吧。”苦大師微微點了點頭。
“那三天之後我的手腕如果能夠活動的話,可以出院嗎?”我詢問道。
“你覺得你身上其他的傷都好得差不多的話,出院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不過最好也不要有著太過劇烈的運動。”苦大師解釋道。
“太感謝你了苦大師。”我激動的說道。
苦大師這完全是雪中送炭啊,我還有很多失去急著去調查處理,如果我一直躺在病床上的話,我應該怎麼去調查?
所以出院對我來說,還是非常重要的。
苦大師微微笑了笑,沒有開口說話。
我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呢,病房門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是葉傾城來了。”趙秦突然開口道,臉色有些不好看。
“你怎麼知道的?”我奇怪的看了趙秦一眼。
“從她的敲門聲就能夠聽出來唄。”趙秦聳了聳肩說道。
我不由得滿頭黑線,對頭果然是對頭啊,從什麼地方都能夠分辨出對方的心理以及動作。
怪不得有句話叫做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對手,果然是如此啊。
“進來吧,門沒鎖!”趙秦對著門口喊道,她可不願意給自己的對手開門。
果然,此時的病房門被打開,是葉傾城走了進來。
趙秦所料沒錯啊,還真是邪門了。
不過葉傾城可不是一個人,她身邊還跟著另外一個同樣漂亮的女人,是葉傾城的閨蜜劉香蘭。
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我眼睛不由得眯了下來,劉香蘭一直是我想要查一查的對象,盡管現在我已經知道了這個劉香蘭的真實身份是劉家人,不過那隻是我出事之前查到的資料罷了。
上次在我與葉傾城逃命的時候,這個劉香蘭一個電話差點讓我與葉傾城雙雙葬送在那片小樹林。
當時我就想著隻要我逃出生天,我一定要查一查這個女人到底是何居心。
沒想到我這在病床上一躺就是好幾天,根本沒辦法做到這一點。
現在劉香蘭倒是主動送上門來了,我應該怎麼下手呢?
這還真是一個問題啊。
葉傾城走進來看到苦大師的時候也不由得一愣,估計葉傾城也沒有見過苦大師這樣的裝扮吧,以苦大師的騷包性質,估計走到街上都能引起一大堆花癡女的尖叫。
“張成,這位是……”葉傾城看著我問道。
“哦——這是苦大師,是我的師伯。”我對著葉傾城介紹,苦大師也對著葉傾城微微點了點頭,不過眼神卻打量了一番葉傾城身邊的劉香蘭。
這個女人……似乎有些底子啊。
劉香蘭也是一臉感興趣的看了看苦大師,然後便提著自己手裏的果籃走到了我的旁邊,對著我笑著問道:“張成,你還好吧?”
“沒死呢。”我瞥了劉香蘭一眼,麵無表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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