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雁蕩傷活了這麼多年,不會一直都是單身吧?
如果不是單身幾十年的手速,怎麼可能會這麼快?
反正我是沒有將這套手法給記下來,甚至我都沒有看清楚,還談什麼記不記的?
“你看清楚了麼?”我對著身邊的烏恩其開口問道。
烏恩其顯然也發現了我剛剛發現的問題,所以從雁蕩傷施展這套手法的時候開始,眼睛就一眨不眨的看著雁蕩傷的手。
看來烏恩其也想要從這個劍神身上學到一點東西。
而烏恩其則緩緩搖了搖頭,對著我說道:“不行,看不清楚,他的手法實在是太快了。”
靠!
連烏恩其都看不清楚?
烏恩其的身手與境界顯然要高我一個檔次,沒想到連烏恩其都看不清楚,看來是這個雁蕩傷故意做這麼快的。
這讓我心裏鬱悶不已,心想你搞這麼快幹嘛?生怕被人學走了?
果然,在雁蕩傷施展這套手法的同時,蔣明池皺著的眉頭也漸漸的舒展開來,臉色也慢慢的恢複了血色,顯然是從痛楚當中恢複了正常。
我靠!
這也太神奇了吧?
這個手法還能讓人丟掉痛苦嗎?
這簡直讓人感到難以置信啊。
如果不是要臉的話,我都想上去問問雁蕩傷這是怎麼做到的,能不能也教教我什麼的。
這很明顯是一套很有用的手法,要是在和人戰鬥之中,我能夠快速讓自己身上的痛感消失的話,那我豈不是占了大便宜?
不過雁蕩傷顯然不會告訴我這個東西,畢竟雁蕩傷是蔣家的高手,又不是張家的高手,他怎麼可能會教我這個?
所以我也就打消了這個沒出息的念頭。
小點點應該會這種奇怪的手法吧?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問問這丫頭。
很快,雁蕩傷的手法停了下來,而蔣明池也漸漸的恢複了正常,從地上站了起來。
“先生,謝謝你。”蔣明池對著雁蕩傷微微點頭道謝。
雁蕩傷笑著擺了擺手說了聲不礙事,看來這個雁蕩傷在蔣家的地位應該很高啊,連蔣明池都對雁蕩傷如此尊重。
不過想想我也就釋然了,雁蕩傷可是蔣家第一高手,有著這種地位的人,怎能不受到別人的尊敬?
蔣明池看了我一眼,眼中充滿了仇恨,很明顯這個蔣明池想要報複。
畢竟蔣明池這種身份的人,被我大庭廣眾之下打成這樣,估計心裏肯定咽不下這口氣吧?
不過蔣明池看了身邊的雁蕩傷一眼,微微皺了皺眉頭,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冷哼一聲便朝著餐廳門外走去,而雁蕩傷背負著雙手跟在了蔣明池的身後,經過我的時候還很有禮貌的對著我微微點頭致意。
看來蔣明池也是知道雁蕩傷現在是不會為他出頭的,所以現在蔣明池隻能忍氣吞聲離開。
這也愈發的肯定了雁蕩傷在蔣家之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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