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痛並快樂著。
好不容易送走了所有人,喝得半醉的關索這才得以來到新房——也就是他耍了心眼,讓人用白水兌了酒,要不然,他今天是別想洞房了,估計這會兒隻能是人事不醒。
來到房中,卻是見到王桃、王悅紅巾蓋頭坐在榻前,前麵的案上挑著紅燭,擺著酒盞和一些吃食。
關索輕步走到榻前坐下,揭起二女頭上的紅巾,打量著精致的麵孔,隻覺嗓子幹澀,心髒“嘭嘭”跳著,半晌才輕聲道:“夫人。”
二女臉色酡紅,輕輕地“嗯”了一聲。
關索想了想,取過案上的四個酒盞,倒滿酒後,將其中兩個遞給王桃、王悅,道:“夫人,且飲了交杯酒。”
又是輕輕地“嗯”了一聲,接過酒盞,先是王桃,後是王悅,三人手臂交纏一起,待飲過交杯酒之後,關索溫聲道:“可是餓了?”
雖然他沒有結過婚,但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知道迎親這天新娘子基本一整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此時肯定餓極。說完之後也不待二女說話,立即取過案上的吃食,用筷子夾起菜肉送到二女小口邊,這個喂一口,那個喂一口,一下一下地喂著二女吃。
這麼一喂,就喂了近半個時辰,直到二女喊飽了,關索這才自己又取過吃食,一陣狼吞虎咽。二女見到關索寧願自己餓著也先喂自己吃,頓時感到一陣幸福,姐妹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一左一右,一手挽起關索手臂將頭靠在他的身上,一手扶著關索的背部,柔聲說道:“夫君,且吃慢些。”
似水柔情,聽在耳中,關索骨子幾乎融化了。
如此,關索又吃了半刻鍾,這才填飽了肚子。剛放下吃食,就感覺到二女整個人都靠在自己身上,方才太餓了竟沒有留意到。感受著手臂上傳來的豐滿感覺,關索身體燥熱,伸出雙臂,一把摟住二女,滿是愛憐的說道:“想不到我關索能娶你們姐妹為妻,直到此刻,還仿在夢中啊。”
能夠感受到關索滿滿的愛憐,二女麵色愈紅,心下更是鬆了口氣,王桃在關索的懷中抬起頭,道:“我們姐妹能嫁給夫君這樣的英雄,才是真的幸福。”
關索聽得,雙臂用力,將二女嬌柔的身體抱起,輕輕的放到塌上。二女自然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鼓時女子出嫁前,房中事自有人教,一般都是女子的母親。王悅羞澀輕聲如蚊囈,道:“夫君,悅兒未經人事,請夫君憐惜。”
此言一出,代表了默許,瞬間點燃了關索的積壓了多年的欲.火,一聲悶吼,猛地翻身壓在兩具嬌軀上,而後,也忘了去看是王桃還是王悅,就將大嘴湊上了一張櫻桃小口,粗重的喘息聲響起。
因練武而布滿老繭的大手,笨拙的在身下美人身上遊走著,撫摩著光滑細膩的肌膚,衣服,一件一件地少去。
沒過多久,身下的佳人已經被剝了精光。
三人都沒有說話,隻是呼吸越來越急促,關索的大手在佳人身上尋幽探徑,在山巒上留戀許久,而後探入幽穀。
小溪潺潺,關索再也忍耐不住,挺槍直入其中。
“嚶……”
……
第二日起床,關索感覺神情氣爽,整個人感覺都不一樣了。
嗯……
就是腰有點酸。
守著兩個入花似玉的老婆,還是一龍二鳳,折騰了大半夜,就是鐵打的身體也有些熬不住了。
給長輩請安,敬茶。
之後,一家人坐下,王令公道:“老夫已決定,隨維之南下荊州。盧瑭寨是老夫一生的心血,其中,肯定有不願一同南下的,還望維之莫要強求。”
關索點頭,道:“這是自然,去留隨意,小婿絕不多加幹涉。”
“如此就好。”
王令公放了心,環視四下,目光在一件件物事上掃過,神色中多了幾分的不舍,末了一歎,道:“這一走,此生,不知還能不能再回這裏了。”
眾人默然,氣氛不覺有些沉重。
故土難離。
看了看坐在關索身旁的兩個女兒,如今已作人婦打扮,想起了什麼,王令公瞳孔中閃過一抹痛色,複又一歎,謂二女,道:“可惜,老夫無能,這麼多年了,也未能給你們兄長報仇……”
報仇?
弘農楊亮……
關索心頭一動,目光不由落在一側義母劉氏的身上,忽地一笑,謂王令公,道:“嶽父大人,小婿有一策,或可賺得楊亮,為兄長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