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陽光穿過窗戶,射在床上,這對狗男女先後睜開了惺忪的眼睛。
關浩靜靜地欣賞著她的美色,久久不願意放手,直到差不多要上班了才肯鬆開,反正來去方長,看得出來她老公經常出差,應該不常來這裏住。
“你這本事在哪裏學來的?那些姿勢我以前都沒有試過……”馮詠香隻覺得筋疲力盡,一想起昨晚的情景就難以抑製地感到興奮。
關浩初一開始就在去本影視業的熏陶下茁壯成長,加上他長期的頻繁實踐,辦起這事來那是花樣百出,讓女人應接不暇,隻有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這也是一個極品大壞蛋必須要具備的基本條件。
“你問的是我的經驗呢,還是我的‘長處’?”關浩輕撫著她滑溜溜的後臀問道。
“兩個都問。”馮詠香抬起頭對視著他,緋紅的臉蛋說不出的迷人。
“經驗嘛,自然是靠實踐了,至於長處,這是我長期以來修練氣功的成果,當然了,練氣還不夠,最重要的還是實踐,身體力行才能練出好本事。”關浩得意道。
馮詠香呼了口粗氣,翻了個身,歎氣道:“實在是太變態了,真不知道你這小小年紀已經征服了多少個女人。”
“你這樣說就不公平了。”關浩不敢苟同,說道。
“什麼不公平?”馮詠香愣道。
“你怎麼就不問有多少女人征服了我嗎?”關浩微笑道。
馮詠香無言以對,隻好閉了嘴。
看著她沉默,關浩進一步解釋道:“在這種事情上任何一個女人都覺得是男人占了便宜,總自以為男人缺少了自己就不行。可實際上女人一旦缺少了男人就行嗎?說起來咱們男人使勁又使力,還得獻上數以億計的寶貴生命,堪稱世界上最吃虧的苦力活。你們呢隻是定定地躺在那裏享受即將到來的無數個興奮,即沒有損失什麼,也花不了多少力氣,還硬是說自己吃虧了。當然了,處女就例外,畢竟膜隻有一張。”
聽了他耐心的教導,馮詠香幾乎也覺得自己討了對方的便宜,笑道:“看不出你還研究得挺深刻嘛。”
“那是當然,做任何事情都要三思而後行,我可不是什麼隨便的男人,能當我的女人,絕對是一種榮幸,你該慶祝才是。”關浩吹擂道,心裏不忘補上一句:我隨便起來不是人。
馮詠香開懷地笑了幾聲,起來穿上睡衣,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這眼神對關浩來說再熟悉不過,乃是雌性動物“發狂”時散發出來的一種情感,又進一步地證實了他的泡妞理論:要得到女人的心,必須先得到她的身體。隻要生米煮成了熟飯,一切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