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國和蜀國的戰事陷入到了膠著狀態,至少在段時間之內,是不會分出勝負的,韓信和李靖兩人都在相互試探之中,真的就像是兩頭猛虎準備廝殺一般,隻有真正掂量夠了,才會以命相博。
尤其是伴隨著項伯的到來,每天都在韓信麵前指手畫腳,弄得韓信很是鬼火,
楚國在等著西路大軍的行軍線路上暴雪融化,這樣的話,王玄策揮軍南下,徐庶定然不能阻擋;這樣朱提城這裏的僵局也就會被打破。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蘇鶴帶著扶蘇的親筆詔書趕到了京城,他是標標準準的南方人,到了北方以後了,就已經得了重感冒,腦子渾渾噩噩,唯獨還記得皇帝吩咐自己的事情。
當著滿朝文武的麵,在朝會上宣讀了皇帝的詔書,所有的人都沒有絲毫懷疑,畢竟有吏部尚書法正、工部尚書蒙毅兩人率先帶頭山呼萬歲,誰還會不開眼?
皇帝吩咐的意思實說有誰反對先關押到大獄中,但是按照皇後的那威壓九天的眸光,有誰敢站出來反對,絕對當場就要血濺於大殿之上。
這一點,扶蘇倒是有些高看了自己的朝臣,畢竟皇後占有了絕對優勢,沒有人會站出來自己找死。
“陛下的詔書已經說得非常清楚,本宮不想看到任何危害帝國的言論出現,錦衣衛副指揮使白衫密切關注百姓言論,古人雲:防民之口甚於防川,皇上領軍在外征戰,現在身染惡疾,好在上天垂憐,隻怕用不了多長時間,皇上就會痊愈。”
虛連題胭脂從龍椅上站了起來,群臣不由得彎下腰;一般的朝會,自然是皇帝一人坐在龍椅上,但是遇到一些比較有紀念意義的朝會,皇後就會和皇帝一同坐在龍椅上,所以皇後坐在龍椅上,也並沒有違背這個時代的禮製。
畢竟封建時代剛剛起步,還沒有後世明清那等誇張到極致的君主專製政體。
“傳令下去,從今日起所有皇子王爺都禁足府中,沒有本宮的懿旨,不能離開王府半步,誰敢違背此令,一律視為謀反!”
威武百官噤若寒蟬,忽然有一個人站了出來,拱手拜道:“娘娘,臣反對!”
虛連題胭脂抬眼一看,重新做回到龍椅上:“你且說說看,你為什麼反對。”
這是一個禦史,禦史拱手道:“皇子王爺全部都是皇帝陛下的血親,這樣做豈不是叫天下恥笑?皇家弟子何曾這樣猜忌過?所以臣鬥膽,請娘娘收回成命吧。”
虛連題胭脂笑了笑,美眸轉動之下,先是落在法正身上,兩人對了一個眼神,法正微微頷首,皇後的目光就落在那低著頭的秦檜身上。
“秦檜,你覺得呢?”
秦檜身體非常明顯的抖動了一下,完全是被皇後的聲音嚇到的。
“臣……臣……臣……”
不知道為何,秦檜一時間緊張,居然說不出話來。
蒙毅拱手出列道:“娘娘,臣覺得此禦史口出狂言,不把我朝江山社稷的安穩放在心中,臣鬥膽,請求杖斃此獠,日後文武百官發言,也就會仔細掂量一下,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