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隻是聽到賈詡說同意,卻又哪裏曉得賈詡的心思?心裏歡喜的不得了,當即拱手一拜:“奴婢定然將大人的話轉告給娘娘,隻是……”
“隻是什麼?”賈詡微微一笑,眼睛裏便帶著精光。
宮女歉然一笑;“隻是娘娘在奴婢出宮以前,就已經和奴婢說了,侍郎大人乃是少有的智者,將來的孩子要是能得到侍郎大人真傳,定然可以為大秦國效力,名留青史,但是在這之前,還希望侍郎大人寫一封書信,作為憑證。”
賈詡笑道:“這又有何難?”說罷,賈詡就動筆,當著這侍女的麵寫了一封屬性,然後吹了一些墨,笑道:“已經完成,你帶回去給娘娘,一路上定要好生保管。”
侍女走上前,跪在賈詡麵前,雙手抬起,從賈詡手中結果這一封書信,微微看了一眼,臉上頓時露出喜色。
很顯然,這侍女是識字的,“多謝大人,奴婢這就回去向著娘娘稟告!”
說著,侍女就要告退了。
賈詡微微一笑,拂袖道:“去吧,管家代本官送一送這一位宮娥!”
伴隨著賈詡的聲音落下,外邊立刻走進來了一個中年人,躬身笑道:“宮人請!”
“豈敢!”宮女笑了笑,嘴上雖然說的是豈敢,可是動作上卻絲毫沒有豈敢的樣子,直接大咧咧的走了出去。
賈詡沉吟了片刻時間,練上去是露出來了幾分失望的神色,歎息道:“這樣的孟浪無禮,魯莽的宮女,又能有什麼像樣的主子?罷了,當真是我多想了……隻怕大秦的帝位,也不會隨意改變。”
話分兩頭說,這宮女回去向著明妃貂蟬稟告了賈詡的事情,並且手中高取出來了一份賈詡的親筆書信,送到了明妃貂蟬麵前,貂蟬滿心歡喜,把賈詡的書信打開,微微看了一眼,臉上卻又露出一些不高興的神色。
貂蟬問宮女:“侍郎大人什麼都沒有說,就寫了這一份書信?”
宮女言道:“侍郎大人在正堂中說生下的是女兒的話,就教授對弈之術、素琴曲子、丹青之術……如果是男兒的話,侍郎大人和我朝軍中的奮威將軍狄青相熟,可以從狄將軍那裏學習戰陣、兵法、謀略等等……”
宮女說的話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釣場的臉色有些不正常,猛然住了嘴,心中畏懼,直接跪了下去,不敢說話。
貂蟬重新在賈詡的親筆書信上看了一眼,而後歎息道:“怎麼都是一樣的?”
這話的意思是說,賈詡對著宮女說的話,就是他寫下來的話,幾乎就沒有什麼差別。
“這個侍郎大人,到底是真的不明白?還是揣著明白裝作糊塗?”貂蟬心中暗自想到,這時候聽到跪在自己麵前的宮女低聲呼喊了一聲:
“娘娘?”
“沒事了,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下去領賞去吧。”貂蟬笑道,不管這賈詡知道還是不知道,反正現在這一根線是已經拉上去了。
想到當初自己放下身段,去拉攏寇準,反而被寇準那廝一頓痛罵,說自己的是妖姬誤國,請求皇帝陛下斬了自己,不過好在自己在皇帝重傷的時候,日月服飾皇帝,衣不解帶,親侍湯藥,皇帝念著自己的辛苦,不僅沒有聽從寇準的話,而且到了現在,自己的身份也比以前高了許多。
心中想著這些,貂蟬又覺得自己是非常有希望的,尤其是腹中胎兒,定然是一個男兒,絕對不會是女兒。
這時候,一個禦醫叢外邊走了進來,走進了一些,方才躬身道:“娘娘,老臣為你探脈。”
說著,貂蟬揚起手臂,露出一截玉石一樣的藕臂來,禦醫從藥箱子裏邊取出來一個腕枕,墊在了貂蟬的手腕底下,然後摸了脈象,一邊摸脈一邊點頭,最後起身拱手道:“娘娘,可以確定,確實是有孕了,恭喜娘娘,賀喜娘娘!”
貂蟬心中思量道:這已經是第三個禦醫,定然是不會有錯的了。
皇帝現在還不知道貂蟬身懷六甲的事情。
“此乃是我大秦國的喜事。”貂蟬歡喜道,他有孕時日尚淺,從外邊完全看不出來,小腹依舊平坦。
隻是這一月,月事遲遲不來,從正殿中侍奉皇帝的時候,忽然感到有些力不從心,這才告罪一聲,回到了寢宮中,便叫宮女去召見禦醫前來。
不曾想第一個禦醫診脈以後,便拱手道喜,說娘娘有喜了。
貂蟬穩住心思,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自從皇帝東征,拿下蔡地以後,然後跟隨皇帝來到了沛城,期間也差不多就兩個月而已,再有一個月的時間,寒冬臘月都要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