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妾身就在宮裏等著陛下!”慕容天雪歡快的走了。
這時候,棲鳳宮中的太監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通報皇後,說皇帝來了。
虛連題胭脂厭惡的看了一眼王慜,摔了一下衣袖,便走了出去迎接皇帝。
王慜故意把淚痕掛在臉上,楚楚可憐的跟在皇後身後。
“不必多禮了。”扶蘇遠遠地就喊道,同時把目光落在了王慜臉上。
幾乎不用想,扶蘇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帶著惠妃娘娘下去洗漱吧。”扶蘇揮了揮手,一邊上的宮女連忙上前來牽著王慜。
王慜卻使了小性子,甩掉宮女的手,氣鼓鼓的看著皇帝。
“陛下!你可還記得兒時,妾身與你還有眾多公子玩耍的事情嗎?”
虛連題胭脂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美眸深處,可以看到那壓鬱的怒火。
扶蘇道:“自然記得,隻不過朕現在是皇帝,不是大王!”
王慜聽到以後,麵色微微發白,也算是識趣了:“妾身知道了。”
“快些去梳洗,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喏!”王慜帶著不甘,但是在皇帝麵前,也不敢造次。
隻有任由宮女攙扶著自己,厲害了棲鳳宮。
虛連題胭脂餘怒未消,但是卻不敢對這皇帝發出來。
扶蘇捉虛連題胭脂的手,笑道:“怎麼,被氣到了?”
“陛下你知道還問?”
虛連題胭脂眼中露出委屈的神色,扶蘇連忙將她攬入懷中。
“都已經是孩子的娘了,還像是當初我才見到你的時候一樣。”
虛連題胭脂道:“我倒寧願不做皇後,真是麻煩,以前我在草原上的時候,誰敢這麼和我說話,早就拉下去砍了喂狼去了。”
“我不是說過,整個後宮之中都是你做主,你怕什麼?”
扶蘇的聲音很柔和,自稱都從“朕”變成了我。
“那可是侍郎的女兒,我要是真的對她做了什麼,你在王琯那裏好交代?”虛連題胭脂氣不打一處來。
“那你還是草原之王頭曼的女兒,王琯不就是一個臣子而已,還能上天了不成?他的一切都是朕給的,朕一句話就能收回來,做臣子的,就應該名字自己該做的是什麼。”
虛連題胭脂聽到皇帝這麼說,心中非常甜蜜。
“就改變一下吧,那個秋菊又叫做孟薑女,朕要加封為她為惠妃娘娘,把王慜降為長美人,這樣解氣不?”
虛連題胭脂笑道:“陛下,你就會逗我開心,不過還是算了吧,妾身可不能叫你難做樂。”
“這可不是難做。”扶蘇正色道:“這才進宮的第一天,就已經這樣了,要是不打壓一下,以後朕不在京城的時候,怕你鎮壓不住。”
扶蘇接著說道:“你可知道方才長美人說幼年時候的事情,是什麼意思?”
“妾身怎麼知道?陛下和長美人年幼時候究竟說了多少甜言蜜語?”
這話說的酸酸的,扶蘇聽著虛連題胭脂的口氣,忍不住笑了出來。
“當年朕與眾多的公子,和很多大臣的孩子都在一起玩耍過,那時候我扮演秦王,她扮演的就是王後,你現在知道長美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嗎?”
虛連題胭脂就算是再傻,現在也明白王慜想要幹什麼了!
這是要搶奪自己的皇後寶座!
“哼!還真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小賤人!”虛連題胭脂動怒。
“要殺的話就動手,朕自然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有其他的妃嬪,如果有誰露出這樣的苗頭來,你可不要手軟。”扶蘇大有深意的說道。
虛連題胭脂細細的回想皇帝的話,猛然警覺:“陛下……”
扶蘇拿手掌放在虛連題胭脂唇上:“你是朕的皇後,這後宮之中,無論你做了什麼,朕都不會過問。”
“妾身……”虛連題胭脂感激淋涕,“妾身……”
“快些換盛裝,宴會就要開始了,百官現在都已經入宴會了。”扶蘇含笑道,虛連題胭脂作為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扶蘇不能寵他。
而且扶蘇也看得出來,虛連題胭脂有容人之能,整個後宮之中,妃嬪是越來越多,但是虛連題胭脂並沒有做出,謀害其他妃嬪的事情來。
尤其是對於那些懷有身孕的妃嬪,並沒有出現過誰流產的情況。
換做是其他人坐在這個位置上邊,對待花木蘭的兒子贏無敵,能視若己出嗎?
扶蘇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一個虛連題胭脂能不能鎮壓後宮,這完全是看自己這個皇帝能不能全力支持他。
至於女人……扶蘇不會想太多,方正收進來就是了。
如果有誰不願意,自己縱便是皇帝,也絕對不會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