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隻管吩咐就是了,末將上陣殺敵,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伍雲召當即排著自己的胸脯,保證道!
李靖沉思片刻:“本將有一個計謀,需要有人去做誘餌,將季步影藏在山林裏邊的大軍全部都騙出來,前去誘惑敵軍的武將,絕對會無比危險,弄不好就有可能死在亂軍之中。”
“末將請戰!”
“末將請戰!”
李靖的話剛剛說出口,就看到自己這邊有四五個武將都已經拱手請戰,臉上無比欣慰。
“很好,諸位將軍都是神勇之人,本將就認命伍雲召將軍披上本將的戰甲,領著四萬大軍先行一步,故意前往斷江口……”
李靖將自己的計劃說完以後,所有的人都麵色凝重的回到了各自的軍營之中。
第二天,蜀軍大軍開拔以前,一騎快馬從蜀軍大營裏邊向著南邊而去。
那馬背上掛著一個用石灰處理好的人頭,不是別人,正是那朱家。
騎士快馬南下,沒有多長時間就遇到了楚軍的斥候。
騎士獎拿人頭提在手中,高聲喊道:“此乃是朱家之人頭也,還請諸位帶回去,送還給你們上將軍季步!”
說完這話,騎士把手中的人頭向著前邊一丟,拍馬就回撤。
眾多楚國斥候聞言,將信將疑的走上前來。
一個什長問道:“爾等可認得這個朱家?”
“不認得!”一眾士兵回答道。
什長將人頭撿了起來,沉思片刻道:“不管他的,先帶回去交給上將軍,蜀軍那家夥說話十分肯定,應該怕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一種斥候連忙往回趕,就在當天將這朱家的人頭送到了季步大營之中。
季步看到朱家的人頭,伏在案桌上邊痛苦了一場,吩咐軍中找來上好的工匠,為朱家打造一副肉身,入土為安。
這一刻,季步真的想要領兵衝上去,和李靖決一死戰,可是……理智卻右叫他把自己的怒火壓製了下去。
“相國!”管仲來到了季步軍帳中,季步連忙起身行禮。
管仲道:“我聽說你的好友朱家被李靖殺了,特此前來吊唁。”
季步聽到這話,心中更加難受,隻是道:“相國放心,家事國事某還能分清楚,絕對不會做出危害國家的事情。”
“將軍記住,那李靖此刻就是要故意激怒將軍,這樣的話,將軍想要報仇,那就更加難以做到了。”
“多謝相國開導。”季步連忙拱手道,自己的心結,竟然因為管仲的一兩句話就直接打開了。
“相國,朱家臨死會不會說出我們這裏的情況?”季步開始擔心起來。
管仲想了想,然後到:“無妨,就算是朱家說出來了,又能如何?這裏是一條必經之路,無論他說還是不說,李靖都要往這裏走。退一步來說,就算李靖知道了,又能如何?睢水隻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他還能從天上飛過去不成?”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一切布置不變。”季步點頭說道,大戰在即,他也顧不得自己心中的傷痛,想要為自己的好友複仇,那現在就一定要堅強起來!
“報——將軍!”這時候,一個武將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將軍,我軍的斥候和發現了李靖領著大軍猛然加快了行軍速度,斥候推算過,按照李靖大軍現在行軍的速度,最多三天以後,就會達到了斷江口!”
“嗯?這麼快!”季步好奇地問道:“李靖行軍的速度不是一直都很慢?你確定這消息沒有問題?”
“小人自然敢用自己的腦袋保證!”武將連忙說道,如果是沒有經過確認的消息,自然不敢上報上來。
英布揮手道:“再探再報!”
“喏——”
武將退了下去,英布這才看著管仲問道:“相國覺得,這李靖葫蘆裏賣的究竟是什麼藥?”
“這個……”管仲也拿捏不準,隻是道:“不管他,我軍現在進入戰略備戰狀態,所有的人都打起精神來,準備迎戰!”
“喏!”英布連忙拱手,急匆匆的走出軍營,前去安排這件事情。
隻是……第二天的時候,那武將滿頭大汗的前來稟告。
“將軍……我軍斥候發現李靖大軍……停在了路上,沒有動靜,而且在周圍的山林裏邊砍伐樹木,看這樣子……似乎是要布置軍寨。”
“嗯?”季步皺眉道:“昨天回報的消息,不是說李靖大軍加快了行軍速度,最多三天時間就會達到斷江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