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侍女走了進來,將皇帝床榻上邊的被褥拿走,侍女看到床榻上邊的那一抹猩紅,連續昨天晚上周市對自己等人說的話,臉上發燙,心中也是一陣陣羨慕!
……
話說,這朔城地區的戰局變化飛快,而京城地區的暴雨,也是漸漸的停歇了下來。
秦地的官員動員各自轄區之下的亭長,領著百姓前來修繕道路,官家從南邊和草原上運送來的糧食,在這麼潮濕的天氣裏邊,完全放不了多長時間,那就隻有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這些糧食發放到百姓手中。
很難得的是,無論是在臨樂城外的齊軍,還是在容城之中的聯軍,都沒有在暴雨過後,前來偷襲秦軍。
法正分析,這些人都不是一般的人,謀劃的是天下,此刻大秦朝廷正在救濟百姓,如果現在叛軍前來偷襲,就會在瞬間喪失民心。
隻是,黃河大水,一直都沒有停歇下來。
南邊的人依舊沒有辦法將齊國被滅掉的消息傳到北邊。
司馬懿下令李白領著齊王田儋北上,隻要將齊王田儋被生擒的消息散播出去,齊軍將會不攻自破。
李白欣然領命,於是就乘坐著戰船北上。也正是在這一段時間之中,李存勖領著騎兵南下的時候,打聽到了齊國被滅的消息。
周瑜的動作很快,直接聯絡田假,控製了田市,向外宣布擁立田假為正統,自稱為齊王!
王位在前,田假已經忘記了很多東西,心中對於這個世界的警惕,也被王位全部都衝散。
有冉閔的協助,再加上自己的身份,控製全部是齊人組成的大軍,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他的身份本身就很特殊,齊王建的親弟弟,齊王建身死,他繼承王位,比田儋更有說服力。
於是,剛剛流過血的齊國臨淄,伴隨著新王的登基,很多事情都被掩蓋在了塵土中,再也沒有任何人回去翻舊賬。
“現在齊國亂成了一鍋粥,鎮北將軍的眼光比我強,齊王田儋已經被生擒,就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在齊國大地上邊逗留,田儋三兄弟情感很深,田榮被殺,田橫現在就隻有一個兄長田儋,我們在這裏等著,田橫隻要收到消息,就一定會領著大軍回撤!”李存勖騎在戰馬上,對著麾下的武將說道。
眾人奔襲了幾千裏,現在河水漲水,退不回去,那就隻有逗留在齊國的土地上。
“等到齊國大軍回撤的時候,我軍在半路截殺,必定可以取得勝利!”李存勖一臉自信的說道。
相比較於現在領著麾下的士兵去強攻守備森嚴的臨淄,李存勖更加樂於以逸待勞,等著北邊的田橫撤軍,這樣的半路截殺,獲勝的概率更會更加高。
當下,李存勖領著大軍回撤軍糧城,浮陽城北邊的齊軍,在李存勖的起兵麵前,完全就是不堪一擊,隻要李存勖自己不領兵去攻打他們,他們就已經燒高香了。
但是,李存勖在曆史上終究也是以武力立國,齊國現在內亂,河水過濮陽分道,一條河道北上從軍糧城如海,另一條走的是浮陽。
而走軍糧城入海的河水水道,到了下博、武強城的時候,又分成了兩條水道,一條往北邊走高陽,一條稍微偏南,走的是河間。
這樣算起來,河水字濮陽分道之後,入海的河流就有三條。
從北往南算,武平城、文案城、平舒城這些重城,在軍糧城道河間這一段的水道之中,忠義河間之間,又有很多大城。
而浮陽則是在最南邊,也就是第三條水道南邊。
當初齊王田儋最後發兵北上的時候,齊軍就是駐紮在浮陽,想要以此來護衛都城,卻不曾想到都城周圍的士兵被抽調一空,反而便宜了宇文成都和周瑜兩人。
李存孝撤軍回到了軍糧城,第一時間就收服了武平城。
算起來,這是武平城第二次被李存孝收服了。
接下來,數日之間,李存孝連續南下文安城、平舒城,算是斷了田橫等人的退路。
北上的劉邦軍、齊軍,張飛軍等,想要南下回撤到自己的根據地之中,就隻有從趙國借到。
而這些人一旦從趙國借到,這就意味著,容城自軍糧城南下到平舒城一帶,將全麵被秦軍收複!
李存勖站在平舒城的城樓上邊,覺得自己現在實在是有必要給京城寫一封戰報,就算是不能送出去,他也要寫。
隻有這樣,才能將他心中的喜悅分享出去。
(全麵的開戰,不可能隻寫一個地方,因為很多地方都是同步進行的,但是考慮到故事的連貫性,我會分開來,每一個地方都會寫的詳細一些,精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