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扶蘇口中吐出一個字來,倚天劍奮力一震,高順頓時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用來,雙手一上一下,使出全力頂住戰刀。
“啾——”扶蘇快下的踏風追日猛然發出了一聲嘶鳴聲,竟然抬起兩個前蹄,向著高順的戰馬砸了過去!
高順胯下的戰馬慘叫一聲,頓時被砸的血流皮破,扶蘇全力向前。
“錚”的一聲,高順手中的戰刀立刻就斷成了兩截,扶蘇本可以趁機刺出一劍,了結高順的性命,但是他卻稍微偏移了一下劍鋒。
倚天劍頓時就擦著高順的頭盔而過,竄起一串火花!
高順本以為自己死定了,可是沒有想到皇帝竟然手下留情,頓時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才好。
扶蘇笑了笑:“你現在敗給朕,非戰之罪,且去還一口兵刃而來,在於朕廝殺!”
高順木然著,可有些手足無措。
“高順,你來那本王手中的劍!”吳廣大聲喊道,頓時扒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寶劍,猛然向著高順丟了過去。
高順縱馬而去,一伸手,就把那寶劍抓在手中。
“嗡——”
劍身自己鳴顫了起來,一縷劍光閃動不已。
“好劍!”高順忍不住讚許道。
“再來!”扶蘇長嘯一聲,今天他扶蘇非要在這裏裝逼,招降高順不可。
高順看到扶蘇挺劍而來,掄起手中的寶劍,向著扶蘇心口刺去。
“錚!”扶蘇橫豎起來劍身,倚天劍上邊傳過去的巨大力量,直接震裂的高順的虎口。
“高順將軍,你乃是人才,真不忍看你明珠蒙塵!”扶蘇一劍震退高順,有立刻欺身上前,掌中的劍卻沒有死死的盯著高順,隻是隨意的輪動起來,格擋住高順手中的劍。
“承蒙錯愛!”高順鐵青著臉,掌中的劍瘋狂的向著扶蘇身上刺來。
“鐺——”
扶蘇將倚天劍施展開來,左右劈砍,將高順所有進攻的路線都封死。
往往高順的劍才刺出來,扶蘇的劍鋒就已經落在了他劍脊上邊,打得他的很是憋屈,感覺扶蘇就向是能未卜先知一樣。
“這一口利劍也不怎麼樣,朕發力之下,就可以將之震斷!”轉眼時間已經過了五十招,扶蘇忽然大笑道。
吳廣聞言厲聲喝道:“此乃是某隨身的佩劍,削鐵如泥,你豈能斬斷?”
“那就斬斷給你看看!”扶蘇長嘯一聲,猛然雙手掄起倚天劍,向著高順頭頂劈下!
“呀!”麵對扶蘇這勢大力沉的下劈,高順立刻橫起寶劍在頭頂。
“鏗鏘”一聲,這寶劍竟然真的被扶蘇斬斷!
吳廣看在眼中,咬了咬牙,臉上閃過一絲肉痛之色,這一口劍,雖然比不得曆史上的諸多名劍,當時可以和倚天劍對撞這麼長的時間,也算是極為不錯了。
隻是很可惜,在最終的碰撞之中,他還是被扶蘇斬斷了!
“嗡!”顫抖著的劍鋒落在高順鼻尖上邊,扶蘇再次喝道:“高順,朕不願意你明珠蒙塵,你到底降還是不降?”
高順動容,方才要張口說話,就聽到吳廣的怒吼聲:“高順,,你可不要忘了本王的對你有知遇之恩?”
扶蘇狂笑一聲:“吳廣,你這話說出來,就是我都為你臉紅了,高順此人,胸中有大誌向,你給他什麼職位……”
扶蘇用劍鞘跳動了一下高順的軍牌,上邊寫著“千夫長”,“區區一個千夫長,這也算的上是知遇之恩?朕秉承天命,受命於天,可洞察人心,高順心中願意組建一支悍不畏死的陷陣營,為主將陷陣,甘願一死!用生命,捍衛壯士的尊嚴!
而你?你懂什麼?大材小用之,還狂言出口,說什麼知遇之恩?這簡直就是大言不慚,朕聽在耳中,都覺得無比的羞愧!倒是你吳廣不知羞恥為何物!”
“你……信口雌黃!”吳廣心中也很是鬱悶,再記得記憶之中,這高順平日裏就是一個悶葫蘆,哪裏有什麼突出的地方?
可是現在扶蘇這麼一說,也就由不得吳廣信不信了。除非扶蘇是瘋了,才會在兩軍陣前,如此禮遇一個敵軍的將領。
“哼!是不是朕信口雌黃,天下人有眼睛看著!”扶蘇叱嗬道。
吳廣惱羞成怒,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高順,怒吼道:“高順!回來!”
高順聞言,低著頭,將那一截斷掉的劍柄丟在地上,便向著張楚軍的陣營之中衝了過去。
扶蘇大笑一聲,“這可由不得你!”當下踏風追日四蹄撒開,衝了上去,扶蘇怒吼一聲,用劍柄敲打在了高順脖頸上邊,高順完全沒有想到扶蘇的戰馬竟然能有那麼快,頓時就馬背上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