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乃是三國時候數一數二的智謀之士,劉備能從一個喪家之犬奪取蜀地,幾乎全靠了法正一己之力謀劃,隻是法正的身體不太好,才四十多歲便過世。
法正過世之後,劉備足足哭了數天時間,可見劉備失去法正,對他的打擊是多麼大了。
扶蘇現在得到法正,說是如虎添翼,乃是實實在在的。
“來呀,燒水為先生沐浴,清洗身體,熬製羹湯與先生!”扶蘇轉頭吩咐道。立刻便有士兵開始忙碌了起來。
法正連聲道:“慚愧!慚愧!”
可是扶蘇卻不在意,直接脫下自己的披風,給法正裹住身體,一幹士兵眼見這人受到扶蘇重視,立刻就取來了牛皮墊在地上,扶蘇邀請扶正跪坐。
令人交談不過片刻時間,熱書就已經燒好了,扶蘇請法正沐浴更衣。
法正又是連聲道:“慚愧,慚愧,公子折煞小人了!”
虛連題胭脂實在是想不到自己這三千奴隸之中,竟然還有一個叫扶蘇如此禮遇的人才。
“王子,那人當真有王佐之才?”胭脂笑道。
扶蘇頷首道:“何止是王佐之才,此人能助我平定天下!”
李存孝脫下了戰甲,聽到扶蘇這話,立刻笑道:“公子,你這個太誇張了吧!”
“嘿嘿。”扶蘇嘿嘿一笑,“存孝,你與雲長智深都是我在鹹陽城召集的門客,當初我便看出你們三人有萬夫不當之勇,定能馳騁天下,威震八荒,助我橫掃域內,你看我可曾看錯了人?”
“這……”李存孝沉思片刻,這才震驚道:“公子有識人之能,存孝驚服!”
虛連題胭脂在一邊上看著扶蘇與天神將軍的對話,一時間隻覺得扶蘇像是一個謎一樣的男人,對他充滿了誘惑力,就如同時磁鐵吸引著鐵針一般。
不一會,法正沐浴更衣而出,一瞬間身披長袍,身高八尺有餘,臉上的汙泥洗掉,麵容俊美,震驚四座。
扶蘇含笑道:“還請先生入座進膳。”
法正拱手含笑道:“公子大恩,無以為報。”
李存孝和盧象升兩人在一邊上觀察著法正一言一行,雄闊海倒是不理會這瞬即從奴隸變成美男子的法正,一刀抽出,就將那燒烤熟了的羊劈成了兩半。
法正飲下烈酒,就著烤熟的羊肉大吃了幾口,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看向眾人,笑道:“今日總算是飽食了一頓,諸位見笑了。”
李存孝幹笑一聲,道:“公子演說你有王佐之才,還請先生說說我等眼下該如何?才能進取中原,滅掉六國餘孽!”
法正不緩不慢的飲下一口酒,摸著下巴上的胡須含笑道:“將軍此言差矣,眼下北方四郡且不安穩,如何能進取中原?”
李存孝道:“先生此言糊塗,眼下我軍戰力高昂,蒙恬、關羽二兩將軍統領兩萬大軍,足以在數日之內拿下漁陽郡,兵逼齊魯大地,古語有雲,打鐵趁熱,接著這一口氣,定可以問鼎中原,建立不世功勳!”
說完這句,李存孝傲然的看著法正,扶蘇在一邊上端著酒杯,也想聽聽法正對於當下的局勢怎麼看。
法正哈哈一笑,旋即麵色一肅,指著李存孝道:“匹夫之勇,隻足以某一時,而不足某一世!”
眾人變色,在做了出了扶蘇,誰敢罵李存孝為匹夫?
虛連題胭脂麵色一變,感覺在案桌底下用手扯扶蘇的衣服,扶蘇不為所動。
李存孝冷聲道:“你敢辱我?我倒要看看你有何高見!”
法正麵色雙目如炬,威逼李存孝:“眼下四郡雖然在手,但是某且問問將軍,我將糧草集合?隻怕不多了吧,而眼下我軍糧草不足,卻又領軍出征,隻怕是愚人現計公子,說什麼以戰養戰,且不知這是滾雪球,隻會將問題越拖越大,到時候所有的問題一旦爆發,士卒無糧,軍心不穩,將軍縱便是有萬夫不敵之勇,餓上你三四天功夫,你還提得起武器廝殺嗎?”
“這……”李存孝等人都麵露古怪之色,因為以戰養戰這個法子,就是扶蘇想出來的,當初大家還以為這是個好辦法,現在聽到法正說到滾雪球的危害,頓時明白了其中厲害關係。
如果蒙恬能一路攻城必勝,那還能搶到糧食,可是隻要蒙恬戰鬥不利,一時間攻不下城池來,那可就好玩了,數萬大軍都要餓肚子。
而敵人一旦察覺到了己方的這個弱點,那就是打蛇打七寸,必敗無疑了。
“還請先生教我該如何籌集糧草,穩定四郡之地!”扶蘇這才舉杯敬酒給法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