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後,母親生下我,便鬱鬱而終,你現在明白為什麼你擊敗了冒頓,我一點都不恨你了嗎?”虛連題胭脂咬牙道,臉上已經帶著淚痕了。
扶蘇忍不住為虛連題擦掉淚痕,狐疑道:“那為什麼我俘獲了頭曼單於,他也沒有怨恨我?”
“嗬嗬,王子,你可知道我那狼子心肝的哥哥是怎麼登上單於之位的?”虛連題胭脂冷笑連連。
扶蘇好奇道:“莫不成是政變?而我擒獲的頭曼單於早就已經被冒頓囚禁?”
“你……你怎麼知道的?”虛連題胭脂臉色一變,不可置信的看著扶蘇。
扶蘇白了虛連題胭脂一眼,道:“猜的!”扶蘇當然不會是猜的,這些事情在後世的史書之中大都有記載。
虛連題胭脂幹笑道:“王子猜的真準……數年之前,我兄長發明了響箭,響箭所到之處,凡是不敢隨他射箭的匈奴武士全部處斬,有一次,他把響箭射向了從小陪伴自己長大的小紅馬,有的武士射出了箭,有的沒有!”
“最後,那些沒有跟隨他射箭的武士,全部都被他處斬!一時間人心惶惶!但是兄長不為所動,直到有一次,他將響箭射向了大闕氏,所有的武士都將箭射向了大闕氏!”
“等等,大闕氏不是被我俘虜來的那個女的嗎?”扶蘇插嘴道。
“你現在看到的大闕氏是以前那個大闕氏的妹妹,你看到她身邊的那個小孩,就是以前大闕氏的兒子,冒頓用響箭射死自己的妻子的時候,這個小孩剛剛滿月!”
扶蘇怒道:“冒頓單於豬狗不如!”
虛連題胭脂苦笑一聲,“我兄長射死了自己的妻子後,還不甘心,他想要試一試這一支部隊對自己的忠心,終於有一天,他把響箭射向了自己疊父親頭曼單於!”
扶蘇又亂了,頭曼不是好活的好好的嗎?
“隻是那頭曼早就已經看出了冒頓的野心,暗中叫自己的親兵穿著自己的戰甲,帶著自己的頭盔,騎著自己的戰馬,這才逃過了一劫,沒有被亂箭射死!”
扶蘇愕然道:“沒想到曆史真相是這樣的!”
在司馬遷的《史記》上說過,冒頓單於發明了響箭之後,最後就是領著士兵射死了自己的父親頭曼單於,沒有想到頭曼也不傻,竟然使了金蟬脫殼之計,逃過了死劫。
開始扶蘇還以為是自己穿越導致了曆史軌跡的偏移,所以頭曼才沒有死的,原來真相是這樣的。
“所以,不僅僅我怨恨頭曼和冒頓,就是大闕氏都怨恨他射殺了自己的姐姐!至於頭曼,那就更加不用說了,他對冒頓的仇恨更多!”
扶蘇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自己擒拿下頭曼的時候,他身邊的人都沒有對自產生仇恨值,原來還有這麼多不為人知的故事啊。
“到是我誤會你了!”扶蘇歉然道。
虛連題胭脂淹嘴笑道:“其實我們匈奴人的女子很想嫁給你們秦人。”
“嗯?為什麼?”扶蘇好奇問道。
“因為你們秦人的不打老婆,尊重妻子,而我們匈奴人……妻子就隻是自己的私有財產,就像是牛羊豬狗一樣……”
扶蘇心裏樂道,看樣子這虛連題小妞是看上自己的……而事實上,在古代,女人的低位變得很低,被三從四德束縛是在宋明理學興起之後,才變得在家從父,出嫁從夫。
在秦漢時代,華夏族女人的低位雖然不全部和男人平等,但是至少華夏男人怕老婆,卻是一個優良的傳統。
尤其是到了唐朝,女人的地位得到了很大程度的上的提升,幾乎與男人一樣,甚至於在某一段時間超過了男人。
一番安慰之下,扶蘇為虛連題胭脂斟酒,兩人小飲幾樽。
扶蘇故意道:“時間不早了,請回吧。”
虛連題胭脂低首道:“今晚,就讓我來服侍王子吧,希望王子以後好生待我!”
扶蘇心中暗道:“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當下,扶蘇熄了油燈,一手攬著虛連題胭脂上了榻。
這一夜發生了些什麼,卻是不足為外人道載,隻是係統在扶蘇腦海中想個不停!
“叮咚!係統提示,宿主得到虛連題胭脂9點愉悅值!”
“叮咚!係統提示,宿主得到虛連題胭脂5點愉悅值!”
“叮咚!係統提示,宿主得到虛連題胭脂8點愉悅值!”
“叮咚!係統提示,宿主得到虛連題胭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