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自大嗓門劈劈啪啪對持叫嚷了一通後,小冰滿臉憤怒質問胡文傑:
“是你的生意重要?還是我父親的安危重要?”
胡文傑此時對小冰的胡攪蠻纏似乎也忍耐到了極點,他脫口而出把真心話說出來:
“這可是你逼我說實話的,對我來說當然是生意更重要,我要是沒錢,你會跟我睡嗎?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冰清玉潔的東西?
你被陳大龍先玩後甩,又被那個賈文豪包二奶,其他男人幾重手過後才到了我這,難不成你還想為自己樹塊貞節牌坊不成?
別以為老子上了你就欠你什麼?老子上過的女人多了去了,還從沒見過你這樣潑婦不講理的!你要是再敢跟老子胡鬧,別怪老子對你翻臉無情!......”
胡文傑的一番話對小冰來說無異於五雷轟頂,她怎麼也沒料到,平日裏對她甜言蜜語的男人怎麼一瞬間變成如此凶狠無情麵孔?
她當時心裏便想,“恐怕,父親的事是指望不上男人了,自己當初怎麼就瞎了眼,信了狼心狗肺的男人滿嘴好話?”
那天,小冰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胡文傑的辦公室,下樓的時候,因為心不在焉,她好幾次差點摔倒,從胡文傑公司裏出來後,她一個人站在繁華街頭,一時不知道該往哪裏走。
“恨多情,恨無情,恨到盡頭夢已醒,唯見花飄零。”
盡管,此時正午的陽光照在人身上說不出的暖意,小冰的心裏卻像是安了冰窖,一股股寒氣從體內噴薄而出,讓她感覺渾身瑟瑟發抖。
她靜靜的閉上眼睛,抬頭迎向那炙熱的陽光,想要讓陽光的溫暖多照拂自己一些,趕走心底裏的那股子冰寒,抬頭仰麵的瞬間,豆大的淚珠從兩個眼眶裏滾落下來。
直到此時,她才真正有了後悔的感覺,無論是賈文豪還是胡文傑,她算是見識了男人對女人的絕情簡直比翻書還快,昨晚還在床頭各種甜言蜜語,今朝卻已判若兩人。
頭腦中不自覺浮現一個高大帥氣笑容滿麵的男人影子,心裏有個聲音在說,“唯有他,從來都是赤誠相待,真正關心自己的快樂痛苦,鼓勵自己,安慰自己,陪著自己,絕不會表麵一套背後一套利用自己,可惜......”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覆水難收。
任憑現在小冰腸子悔青,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卻統統無法挽回,或許她的初衷的確是出於對父親的一片孝心,卻也無法抵消對他人造成的傷害。
有人說,如果把世人分為兩種,可以分為男人和女人;也可以分成富人和窮人;或者是好人和壞人。無論怎麼分,不得不承認,芸芸眾生配得上“人中龍鳳”“鳳毛麟角”的稱號凡人少之又少。
霸王龍的政治智商之高的確是筆者所見官員中稱得上極品的一位,盡管當初身邊種種不利的隱患,他卻依然能保持旺盛精力處理公務的同時穩打穩紮一一出招化險為夷。
官場從來就沒有真正平靜的日子。
從十幾年前的趙某、王某兩位政府主官算起,那幾年普安市委市政府四套班子成員中接連有人出事,市委副書記,常務副市長,財政局局長,市紀委副書記等一批高級官員拔出蘿卜帶出泥。
一批接一批高層領導出事後,牽連底下一批處級官員抓的抓,判的判,逃的逃,死的死,即便是時至今日,還有一批官員在監獄裏刑期未滿不得自由。
有人說,當年的情況與全國的反腐大形勢有關,也與普安市這塊土地的特殊政治土壤有關;還有人說,普安這地方利於幹部成熟,不利於幹部成長。
這話有意思啊!
政治覺悟稍微高點的人都能聽懂話裏隱含之意,說明普安地方官場的水夠深唄!想當官得會十八般武藝,得有人有錢有關係,會跑會送會鑽營,如果以為有能力幹得好就能升遷,那就真成了眾人眼中的傻B了。
有人總結,在普安市當官先得“政治思想成熟”,思想成熟了也就能升官了,不然,不把你整下去就算幸運了,還想升官提拔?
在這樣的政治土壤裏,普安市官場不僅會出貪官,更多的是庸官,打的不緊,胡亂作為,打的緊了,不作為,可有誰知道那些胸有報國誌,能幹事想幹事卻無法幹事的人是多麼地委屈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