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陸平午夜夢回,一個人睡在奶變回味夢裏心上人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感覺女人是那麼的體貼、那麼投入,跟自己配合起來簡直完美無缺,天衣無縫……
為了能夠夢想成真,陸平一次次的去找薛紅,終於讓女人鬆了口,薛紅提出條件說,“隻要陸平能幫她調動工作到城裏的機關上班,她就答應跟他做朋友。”
前幾年,一個鄉村普通教師要想進了機關單位上班難度很大,何況薛紅提出的要求還得是調動到城裏的機關單位上班?這其實就是在告誡陸平知難而退的意思。
讓女人沒想到的是,陸平居然答應了!
薛紅當即有種被幸運之神敲門的感覺,要知道一旦進了城裏的機關單位上班,那可真是鳥槍換炮了,不僅工資要翻番,整個人的身份也不同於往日了,這可是一幫在鄉下教書的同事們這輩子都難以實現的夢想。
女人思想上一旦有些鬆動,就給男人有了可乘之機。
一天傍晚,陸平特意到薛紅上班的學校門口等著薛紅,下班時間到了,遠遠的,瞧見身穿裙子的薛紅在一群人中相當醒目的從門口走出來,陸平的一顆心差點激動的跳出來。
今晚薛紅答應了跟他吃飯,他已經把一切準備妥當,就等著垂涎已久的小羊入虎口了。
薛紅走在人群裏,遠遠的瞧見陸平,心裏到底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不是什麼好事情,有些心虛的自顧往前走,直到走到了偏僻的地方,才臉紅的衝著緊跟其後的陸平叫了一聲:
“陸主任好!”
陸平瞧著自己日思夜想的姑娘就站在麵前,真是恨不得立即就把女人給生吞了一般,表麵上卻裝出一副有氣度領導模樣,伸手拍了拍薛紅的肩膀說:
“小薛啊,今天請你吃飯,主要是為了談你工作調動的事情,你也別緊張,需要做些什麼,我會詳細跟你說清楚的。”
“知道!”
薛紅說話聲音細如蚊聲,在陸平耳朵裏聽起來卻宛如仙樂。
陸平領著薛紅進了一家早已定好的酒店包間,在麵帶羞澀的漂亮姑娘麵前,陸平起初還裝出正經模樣,幾杯酒下肚後,說出來的話越發顯得輕薄起來。
陸平說:
“什麼叫悔不相識未嫁時?我現在總算是明白了這句話的辛酸之處了,小薛啊,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我這心就再也裝不下任何人了。”
薛紅的臉上立即飛起一抹紅暈,在薛紅的心裏,陸平主動幫她調動工作是因為真心喜歡她,這一點她是心知肚明的。
利用陸平對她的喜歡,達到調動工作的目的是她心裏所願,她目前心裏的打算是,“等到工作調動手續一完成,就不用再跟陸平周旋了,立馬跟老男人一刀兩斷。”
可是,薛紅這樣的嫩雛哪裏會是陸平這樣的機關老狐狸對手?
當天晚上,幾杯酒下肚後,姑娘的臉色愈加紅潤,不擅飲酒的女孩已經有些雲裏霧裏了,久經酒場考驗的陸平卻還是一杯接一杯的繼續要姑娘陪自己喝個盡興。
姑娘不勝酒力,終於被男人灌的爛醉如泥,於是陸平順理成章的把女孩扶進了賓館的房間。
朦朧的燈光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有些迫不及待的伸手想要解開女孩的花裙子,裙子的拉鏈在側麵,好不容易找到了拉鏈,卻不方便從頭上脫下來。
男人用力拉扯著不聽話的拉鏈,口水差點掉下來滴落到姑娘身上,或許姑娘殘存些許意識,她有氣無力想要反抗男人脫下她的裙子。
陸平順便伸出有些粗糙的大手輕輕的磨女孩嫩藕般的大腿,年輕女孩的大腿皮膚觸感是極其柔順絲滑的,極品的姑娘,極品的好皮膚,眼下就在自己的手下任意把玩著,老男人的心裏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啊快啊感。
既然連衣裙不方便脫下來,男人索性不管不顧了,把連衣裙往上掀開,姑娘乳白色的小褲和粉色的小罩呈現在眼前。
前麵堅啊卻有微微顯的有些小,陸平把自己的一隻大手狠狠的按在上麵上,女孩的身體微微的戰栗了一下,伸手想要拒絕什麼,卻因為渾身無力隻好放棄。
一隻手搓揉的感覺迅速讓酒後的老男人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刺激,這可是自己日思夜想了多少日子的姑娘,眼下正在自己身旁毫無防備的躺著,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