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這些都隻是他心裏的希望,有些事情,他作為市委書記的身份無法親自動手,但是他卻可以利用賈正春這樣的棋子,滿足自己內心想要達到的某種陰暗目的,再說,到時候就是賈正春被陳大龍鬥的出事了,自己也可以找個理由不和自己車上聯係。
有人在前麵拚命,那才是最稱職的統帥。
“記住了,誰手裏證據確鑿,誰才能笑到最後!”
“明白。”
從劉國安辦公室出來後,賈正春感覺自己的步履輕盈了不少,他看得出來,劉國安書記跟他一樣痛恨陳大龍,甚至比他還要更加痛恨幾分,這讓他心裏多了幾分自信.
雖然現在自己已經被陳大龍攻擊的潰不成軍,但是慢慢來,就像是劉書記剛才提醒的,陳大龍常在岸邊走總有濕腳的時候,隻要抓住機會奮起反擊,局麵或許有可能立即改觀。
“陳大龍,咱們走著瞧!”賈正春啊心裏恨恨道。
市紀委田書記的處境在此次市委常委會過後瞬間一落千丈,被關在看守所裏他的老青人周華瑞日子也不好過,一向高高在上的氣質女老板在看守所裏呆了一周時間,整個人神情憔悴發絲淩亂。
這位平常衣著考究,穿戴名牌,舉手投足透出一股貴氣的女人此刻身穿囚衣形容槁枯,哪怕是隨便從街上拉一個姿色中等的姑娘過來都比她要耐看許多。
精明人心思多。
周華瑞人被關在看守所,頭腦中需要考慮的方方麵麵卻實在是太多太多,這幾天她吃不好睡不好,整日整夜頭腦中滿是心思,短短一周的時間一下子瘦了好幾斤。
自從她老老實實交代問題後,公安局的人通知她可以有約律師見麵的權力,周華瑞趕緊忙不迭讓人通知自己的熟悉的律師見麵。
此時,坐在周華瑞對麵的正是她公司裏禦啊用多年的律師,律師跟她見麵後,盡職盡責的從法律角度跟周華瑞詳細的解釋案情。
周華瑞看著西裝筆直的律師坐在對麵眼神有些迷啊離,她能清晰聞到律師身上襯衫灑了古龍香水味道,那味道平時若是聞到了多少感覺心曠神怡,今天在燈光昏暗的看守所聞到這種熟悉的香水味,讓她有種置身於原始部落時間久了的人突然碰見文明社會人類的感覺。
她有些貪心的使勁伸長了鼻子,想要多聞幾下那好聞的香水味,在看守所幾天裏,她感覺自己幾乎快要成為這昏暗潮濕發黴建築物的一部分,以前每天都享受花浴按摩等享受的臭皮囊身體已經破紀錄一周時間沒機會洗澡了。
律師喋喋不休跟她說了什麼,她好像根本沒認真聽入耳,但是律師說的相關重要的話她卻並未漏聽,當聽見律師說,“周總,因為受到賴海濤案件的牽連,你可能也要坐幾年的班房”,她的一顆心像是彗星急速下墜。
“坐牢?太可怕了!看守所裏這樣的生活真是一天也不能再過下去了,否則的話,用不了幾個月,我肯定會憋瘋。”周華瑞心想。
她神情緊張兩手用力扒住麵前的桌麵,尖尖的指甲幾乎要摳進木縫裏,衝著律師著急喊道:
“不行!我絕不能再這裏繼續呆下去!你是律師,難道不能想辦法改變嗎?我有錢,需要花多少錢,你直接去找我的酒店經理。”
律師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笑容,伸手慣性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金絲眼鏡,對周華瑞說:
“周總,您還不知道吧?你下屬的那些餐飲和其他一些項目,因為涉及到涉嘿經營的調查,已經全部停工了,底下那些人大部分也是一窩蜂散了,現在是群龍無首,您公司的酒店經理在您出事後第二天就不見蹤影,所以情況亂的很哪。”
“什麼?”
周華瑞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她做夢也沒想到會因為一塊地皮的爭奪,毀了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心血?
她不甘心啊!
突然之間一股熱血上湧堵的她心髒位置悶難受,呼吸急促導致一張臉由原先的慘白色變成了紫紅色,過了好大一會,她才緩過勁來,問律師:
“公司的財物總監呢?”
律師回答:
“總公司的財務賬號已經被公安局從銀行給封了,財務總監連自己的工資都拿不到,自然是已經離開了。”
周華瑞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好!走的好!大難臨頭各自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