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知道的?”
女人這話一說出口,臉上立即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的表情已經泄漏了自己內心的秘密。
“大家都是老同學了,你兒子的事情剛才在酒桌上已經有同學跟我提及了。”刁一品解釋說。
“我.........”
女人心裏不由有些緊張起來,原本頭腦中計劃的一切說辭似乎都派不上用場了,從一開始局麵就被刁一品控製著,自己壓根就沒有說話的份,她心裏不由暗暗著急,“底下人的戲到底該怎麼唱才好呢?”
“其實,你遇上了什麼難處直接跟我說就行了,畢竟是老同學一場,隻要你開口了,我又怎麼會不給麵子呢?”
刁一品嘴裏說著話,身體慢慢的湊近女人,伸手自然的把女人攬進懷裏。
女人臉上臊的像是一塊紅布,有些緊張的依偎在刁一品的懷裏一動不動,刁一品感覺到女人的緊張,心裏不由笑了笑,“難道她還以為自己是二十年前的那個水嫩小姑娘嗎?還以為自己對她會有興趣?”
“好了,你兒子的具體資料明天發個郵件給我,這是我的名片,你拿好了。”刁一品在女人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後,衝著女人微微笑了一下說,“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
女人臉上的表情一下子有些呆滯起來,難道這男人主動放棄今晚占便宜這麼好的機會,白白的幫了自己這麼的忙?
猛然間,女人意識到了什麼,“眼前的男人怎麼可能還會看上自己這樣徐良半老的中年婦人呢?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不知道有多少年輕漂亮的姑娘整天圍繞著他轉呢?”
女人的臉上淒然笑了一下,這才真是典型的自取其辱!
今晚的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自己以後可就別想在一幫老同學麵前抬頭了,什麼班花?再美麗的女人經過了歲月的洗禮後,也會變成豆腐渣!
夜色中,刁一品的背影在女人複雜的眼神注視下,走出了賓館大門,隻不過,他卻沒想到,今晚注定是個多事的夜晚。
刁一品並非改邪歸正不想采啊花,而是從心底裏嫌棄班花容顏衰老,走出賓館大門後,他便直奔小青人周璐家。
他想,不管是周璐還是她母親在家裏,自己都可以發泄一下,若是母女都在家,那就正好玩3p,一個男人同時上一對母女的感覺真他媽的太爽了!
半夜三更,刁一品敲響了周璐家房門,恰好母女倆都在家,這讓他喜不自禁,急匆匆樓了女人進臥室,衣服都顧不得脫下便忙乎起來......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
一玩春啊宵苦短,眼看著天將放明,刁一品部長戀戀不舍的在小親人臉上親了又親後,穿衣起來下樓開車回家。
外麵彩旗飄飄,家裏紅旗不倒。
男人在這方麵的想法不可思議雷同,尤其是有些地位的男人更是如此,無論是用開會的由頭也好,陪領導應酬的說法也罷,總之家裏的黃臉婆感受還是要顧的。
可以一晚風啊流,卻不能夜不歸宿。
淩晨時分,刁一品親自驅車回到家門口,當他渾身疲憊打著哈欠從車上下來,家門口的暗處有兩個年輕人突然迎上來,年輕人抄著標準的普通話客氣詢問刁一品:
“請問,您是普安市委宣傳部的刁一品部長嗎?”
刁一品站定身形,定睛看向衝自己問話的兩個年輕人,一時有些猜不透兩人的身份,他本能回答道:
“我就是,兩位是?”
年輕人回答:
“哦,我們是省紀委的,這是我們的工作證。”
兩個年輕人從身上的口袋裏掏出了證件遞給刁一品看,他心裏忽的一沉,“不怕閻王鬼敲門,就怕紀委坐門等”。
他趕緊伸手接過工作證仔細的看了一遍後,衝著兩人問道: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兩個年輕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個子高些的年輕人嚴肅的口氣對刁一品說:
“刁部長,現在你有權保持沉默,因為有實名舉報你的材料已經到了省紀委,通過了一番調查後,我們已經確定了舉報信中的一些事實,現在請您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刁一品頓時感覺自己的褲子上似乎有冰涼的感覺,他居然被嚇的尿褲子了!
年輕人顯然對這種情況見怪不怪,二話不說上前一左一右夾著刁一品,像是拖死豬似的把他拖上了一輛省城車牌的公用商務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