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誠生大舅子再次擺出一副無賴嘴臉:
“餘經理,我們兩人今天也就是過來先給你打個招呼,如果您要是堅持按照我們的標準賠償的話,我們隻能帶家裏的親戚朋友在你的公司裏坐等餘經理做出決定。”
“你敢威脅我?”餘丹丹聽了這話,激憤的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辦公桌麵,氣的從座椅上彈跳起來。
葉誠生見對方發怒,在一旁給大舅子幫腔:
“餘經理,這不是威脅,這是維護家人的合法權益。這起交通事故中,受到傷害的人是我們一家人的感情,從情感損失賠償的角度來說,我們提出的要求已經算是最低限度了。”
餘丹丹差點沒被眼前這兩人把肺給氣炸了!自己對這兩人一忍再忍,這兩人卻一而再得寸進尺,居然還敢站在自己麵前振振有詞?
“我要是不答應你們的要求呢?”餘丹丹已經做好了速戰速決解決此事的打算。
葉誠生大舅子毫不退讓回複餘丹丹:“那可就不能怪咱們不客氣了,反正咱們是已經先禮後兵過的。”
餘丹丹氣的渾身發抖,伸出一根手指向麵前兩個腰杆直的筆直大男人,一排銀牙咬的下嘴唇幾乎要出血,切齒發狠道:
“好,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們的本事,我倒是要看看,這普安市裏,有誰敢在我餘丹丹的頭上撒野!”
餘丹丹當著兩人的麵,抄起辦公桌上一個水杯用力的往地上摔去,質量相當不錯的鋼化水杯砸到了葉誠生和大舅子的麵前,在地上又轉了幾個圈後,“桄榔桄榔”的滾到了一個角落裏。
瞧著對方的態度如此惡劣,葉誠生和大舅子相互看了一眼,心說,“看樣子,文明的談話方式是不可能讓對方改變主意了,隻能上第二招逼逼看了。”
葉誠生和大舅子從餘丹丹辦公室悻悻的退了出去,餘丹丹心裏卻有一股怒火在燃燒,她順手抄起電話撥通了陳大龍的電話號碼後,對著電話怒氣衝衝:
“陳副市長可真是夠能耐的!昨晚上還跟我說,交通事故的事情已經處理妥當了,怎麼今天一早那幫混蛋又趕到我的辦公室來鬧事?居然還有臉提出要賠償三套房子的要求?我現在一分錢也不出,倒是要看看,這幫家夥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什麼?葉誠生他們又去找你麻煩了?”陳大龍大吃一驚。
陳大龍聽了這話也特別生氣,昨天在自己的辦公室教訓葉誠生的時候,那孫子不是表現的很順從的嗎?怎麼出了門立即就變了一張臉?
陳大龍當即表態:
“餘經理,這件事既然鬧到這步田地,我什麼都不說了,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支會一聲就成了。”
“你放心,對於你的那位好下屬,我自然會好好招呼。”餘丹丹恨的牙癢癢。
跟陳大龍通完電話後,餘丹丹“啪”的一聲重重撂下電話,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這幾個小角色居然敢一再的對自己威脅?難道他們不知道,自己最討厭的就是這樣被人威脅嗎!”
葉誠生和大舅子剛回到家不過幾分鍾,身著警服的兩位交警尾隨而至,今天來的交警正是上次處理交通事故中的交警,他一進門就公事公辦的口氣說:
“事故處理認定書已經下來了,如果你們有任何不服的意見,可以在規定的時間內提出申訴,否則的話,就算是主動承認了交警隊開出的事故認定書。”
葉誠生大舅子趕緊上前解釋:“交警同誌,這事故認定書原本就是有問題的,對方明明就是酒駕,應該負全責。”
交警回答:我們的事故認定書也不是隨便就開出來的,對方是不是酒駕,誰說了都不算,是我們說了算,你們如果有新的證據,可以及時聯係我。如果在規定的工作日內沒有什麼新證據的話,這份事故責任認定書就是對此次交通事故的最後認定結果。”
交警說完了這番話後,把手裏的認定書交給了葉誠生,然後轉身離開。
兩名交警一走,葉誠生自言自語的口氣說:“狗日的,這一定是那姓餘的讓這兩人過來的,有錢就了不起,老子就是不怕你。”
大舅子疑惑口氣說:“不能吧,她一個生意人,居然能隨便叫兩個交警過來給她撐腰?”
“別忘了,她背後可是有陳副市長給她當靠山呢?不要說兩個交警,就是公安局的領導,陳大龍也能指揮。”葉誠生衝著大舅子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