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龍心想,姚曉霞這是唱的哪一出啊,怎麼好端端的說心裏苦什麼。
姚曉霞邊抹眼淚邊說,大師哥,你是知道的,這官場本身就是男人占絕對優勢的地盤,一個女人要是想要混出點樣子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像我這樣的年輕女人,你不知道,你別看我平時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可是這背地裏多少男人都在背後打我的主意,我一個小女人真是應付的很艱難。
陳大龍不出聲,姚曉霞繼續說,自從大師哥你來了,我心裏就琢磨著,在普水我終於盼來了靠山了,所以我這心裏高興極了。
姚曉霞說這話,輕輕的把頭靠在上陳大龍的身上,見陳大龍沒有拒絕,又大著膽子把兩隻手再次環繞在陳大龍的腰上。
姚曉霞的臉蛋故意在陳大龍的敏啊感部位蹭來蹭去,陳大龍本想控製,奈何身體卻不聽指揮般,發生了反應,隨著女人柔嫩的臉蛋輕輕的不住摩挲,下麵的拔的越來越厲害,他有一種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按倒的衝動。
此時的陳大龍頭腦中有兩個聲音在對話,一個聲音說,不能趁人之危做這種下三濫的事,即使是手磨,也不是真男人幹的事情,更何況是騎到女人的身上去;另一個聲音則說,這女人是天生的騷包,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不把她幹了,那還是男人嗎。
終於理智占了上風,陳大龍艱難卻又堅決的再次輕輕掰開姚曉霞環抱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低聲說,你喝多了,好好休息吧。
說完,陳大龍轉身準備離開,卻被姚曉霞一把拉住衣角。
姚曉霞知道,如果這次這麼好的機會都不能成功,那麼以後想要辦成這事就更難了。
陳大龍一回頭,看到姚曉霞的那張梨花帶雨的臉龐,簡直是美不勝收啊,一張瓜子臉,一雙狐媚眼,已經夠引人了,偏偏,這女人的皮膚好的不得了,白啊皙的宛如春天潔白的梨花,吹彈可破,隻要是男人見了,都忍不住想要上去磨上一把。
陳大龍的眼神忍不住往下走,女人的小蠻腰盈盈可握,承上啟下的可稱得上絕對的完美,平坦的小啊腹上,光滑的沒有一絲贅肉,像是上帝的一件藝術品。
陳大龍狠狠心,堅持著想要抬腳離開,再次轉身的瞬間,從姚曉霞的嘴裏夢囈般的吐出四個字,要了我吧。
要是在平時,她就是多說幾個字,陳大龍也是能抗住誘啊惑的,可是今天不行,陳大龍一直忍到現在了,這一個字,像是令火山噴發的引子,一旦出來了,就再也難以控製。
陳大龍站住了腳步,一把將姚曉霞摟在懷裏。
就在這關鍵時刻,陳大龍的手機鈴聲大噪起來。
姚曉霞心裏恨得牙癢癢,暗罵道,哪個倒黴鬼現在打電話,壞了姑奶奶的好事。
陳大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按下了電話接聽鍵。
電話是老婆打來的,電話裏,老婆當時驚喜又興奮的聲音說,陳大龍。兒子今天已經學會喊爸爸了,剛才還冒了一句。
電話裏,王佳媛把電話貼在兒子的嘴邊,誘著兒子再喊一聲爸爸給陳大龍聽。其實那個聲音也許隻是孩子學習說話的開始,聽成是什麼都是沒有問題的。
接完了妻子王佳媛的電話,陳大龍如夢初醒般,及時控製住自己的欲啊望,他快速的穿好衣服,拿起被褥,幫姚曉霞蓋好,狠狠心,大踏步走出了賓館的房間。
後來,姚曉霞想找機會繼續勾是引陳大龍的時候,陳大龍已經離開了普水,之間也就沒有繼續。
現在賈達成提到了陳大龍,姚曉霞的心裏還是不能平靜,不過要說刁一品和陳大龍相鬥,姚曉霞認為刁一品顯然不可能是陳大龍的對手,就刁一品那點智商敢跟老謀深算的陳大龍鬥?落得現在的結果絕對是咎由自取。
官場一向各人自掃門前雪,姚曉霞心裏自有自己升官提拔的大事,即便是從劉國安口中知曉相關消息,卻根本沒興趣管刁一品和陳大龍之間的龍虎鬥最終誰輸誰贏。
不過,她倒是對賈大草包的用心頗為感激,難得賈大草包這次說話還蠻有道理的,看在他也是為自己考慮,他說的話她也聽進心裏。
姚曉霞當晚就打了個電話給陳大龍,主動邀約請他吃飯。
看到是姚曉霞的電話號碼顯示在自己的手機屏幕上,陳大龍心裏倒是忍不住琢磨了一下,“這種時候,姚曉霞打電話給自己,她到底什麼意思?”
無論如何,大家到底是一個學校出來的校友,不接電話肯定是不合適的,於是陳大龍抱著兵來將擋水來土屯的心態摁下了接聽鍵。
手機聽筒裏傳來姚曉霞黃鶯般好聽的聲音:“大師兄,你今晚有空嗎?我請你吃飯!”女人聲音中矯揉造作的俏皮和可愛並不惹人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