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陳大龍到普水縣上任後,這種現象立即被叫停,那幫刁民都是喂不飽的東西,手裏沒錢花立即就擺出上訪的架勢,堂堂縣政府倒是被幾個刁民給要挾住了不成?
陳大龍現在采取的方式就是死看硬守,沒有人給錢,這些人也要吃飯過日子,時間長了,不怕他們不自己想辦法自力更生,總是把希望寄托在政府身上,政府財政豈不是要不停的拿錢填這個無底洞?
陳大龍坐車極速趕往宏遠酒店的時候,張曉芳此刻的確處於危險境地。
原本,今晚是張曉芳黨校學習結束後的全班聚餐,聚餐結束後,一直糾纏張曉芳的那個男同學非要請張曉芳單獨吃夜宵,見張曉芳不同意又拉了個同學一塊過來請張曉芳一道去。
同學從中勸張曉芳說,“大家同學一場,這次分手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麵,隻不過是請你吃頓飯的事情,難道老同學這點麵子也不給?”
張曉芳心裏琢磨著,反正是有人在場,吃飯的地點又是在大酒店,想必那男同學不敢動什麼歪心思,稍稍心裏一軟也就答應了男同學的請求。
卻沒想到,男同學今晚是抱著著誌在必得的心思,早早的就在給張曉芳準備的紅酒中放進了藥物,而自己和另一同學喝的白酒中卻是幹淨的。
三人一邊說著笑話,一邊推杯換盞,幾杯酒下肚後,張曉芳感覺有些不對勁,自己的內心有種控製不住的玉望在慢慢的升騰,直到此時她才懷疑對方動了手腳。
大庭廣眾之下,她不好意思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來,隻能盡量控製住情緒,拿出手機接著上洗手間的機會給陳大龍撥出了求救電話。
酒至中旬,男同學見張曉芳的臉上露出紅暈,心知自己下的藥物起了效果,於是低頭附在另一同學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估計是想要請同學給他和張曉芳單獨接觸的機會,那同學臉上帶著神秘的笑意,說自己出門打個電話後,再也沒見回來。
酒店的包間裏,隻剩下男同學和張曉芳兩個人,男同學的膽子大了起來,坐到張曉芳身邊說,“我瞧著你這是喝醉了,要不就到樓上開個房間,你先休息一會好嗎?男同學盡量不讓自己的話裏露出什麼猥瑣的意思來。
張曉芳也是從男人堆裏滾過的,哪裏會不明白男人的險惡居心?她盡力控製住自己內心的感覺,表現出平靜的口氣對男同學說,“不用了,你低估了我的酒量,這點酒對我來說。”
男同學看出張曉芳在盡力撐著,也不點破,隻是不停的勸她多吃菜,不肯放她立即離開。
隨著藥性越來越強,張曉芳實在等不及了,站起身來一把推開男同學擋在麵前的一隻手臂說,“你要是再不讓我走,我可就要報警了!看在咱們同學一場的份上,我不想讓你太難堪,還請你自重。”
男同學見張曉芳的臉部越來越紅,說話的口氣也急促起來,渾身激動的時候胸部的兩隻大白兔抖動的厲害,男同學心知藥性已經發作,張曉芳不過是在盡力的控製自己的情緒罷了,隻怕再過一會她立即會軟綿綿的躺在自己懷裏任由自己擺布。
男同學趕緊順勢說,“也好,我就送你回學校吧。”
張曉芳此時兩腿走路已經有些不利索,在男同學“貼心”的攙扶下,張曉芳踉踉蹌蹌的往酒店大門口走去。
男同學扶著張曉芳走出酒店大門,正準備懷中摟著女人乘車離開,正巧陳大龍及時趕到,他坐在車裏遠遠看見張曉芳一灘爛泥樣被一個男人摟在懷裏,趕緊吩咐司機小蔣把轎車直接開到兩人麵前停下來。
車子剛一停穩,陳大龍趕緊打開車門大跨步走到張曉芳麵前伸手碰了一下她的胳膊:“你這是怎麼了?”
張曉芳強撐著的殘存意識總算是沒有白費,她口齒清楚的對陳大龍說:“送....送....送我回去,我不要這個人送我回......學校。” 說完這話,張曉芳強撐著推開攬住自己腰的男同學往陳大龍的懷裏倒過來。
男同學見好事快要成了,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趕緊伸手過來爭搶張曉芳卻被陳大龍伸手攔下了。
“你誰呀?你是張曉芳什麼人?她現在喝醉了,我不能把她交到你的手裏,請你走開!”男同學氣急敗壞嚷嚷。
“怎麼?想要在酒店裏動手搶人是嗎?要不要把警察叫來,等張曉芳酒醒了,問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陳大龍此時已經大致猜出張曉芳為什麼要給自己打求救電話,衝著男同學冷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