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漂亮的姑娘主動邀酒一般人肯定求之不得,陳大龍臉上卻不冷不熱,象征性的端起酒杯啜了一小口衝著女人淡淡口氣說:
“那邊還有朋友招呼一下,餘老板失陪!”
陳大龍轉身就走,餘丹丹原本笑臉盈盈瞬間冰霜一片,女人也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心理作怪,本能快走兩步伸出手臂攔在陳大龍麵前擋住去路。
“陳縣長好大的架子!”
餘丹丹陰陽怪氣。
“餘老板好霸道的作風!”
陳大龍見女人攔住自己心裏對女人愈加厭惡,好男不跟女鬥,自己惹不起這個女人,難道連躲的機會都不給?
盡管站在陳大龍麵前的餘丹丹看起來儀態萬千氣質不凡,陳大龍卻懶得多看她一眼,尤其是聽她剛才跟自己說話的口氣。
她哪裏像是對一個縣長說話,分明就是高高在上斥責下屬的口氣,她以為她是誰?一個做生意的小老板居然敢當著自己的麵拿腔拿調?不知天高地厚!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請餘老板自重。”
“我要是不自重呢?”
餘丹丹見男人對自己不理不睬,惱羞成怒憋的一張臉通紅,這還什麼都沒說呢就被人甩臉色,這種情況她以前還從來沒遇到過。
男人見了年輕貌美的姑娘哪一個不跟貓見了魚似的,就算吃不著聞聞香味也是一種享受,他陳大龍難道是石頭做的?
陳大龍從女人的眼神裏看出幾分蠢蠢欲動的火苗心裏也有些韞怒,“這娘們腦袋沒毛病吧?這種場合像個門神似的擋在自己麵前,存心想要酒會上的各級領導看笑話嗎?”
“請餘老板讓開。”
陳大龍話裏帶著幾分寒氣,那股逼人的冰冷刺的餘丹丹忍不住心裏一哆嗦。
“想要我讓開是吧?除非你同意我的酒店重新開業。”
餘丹丹居然在這種場合以這樣的方式衝自己提條件?看著她臉上那副認真表情,陳大龍確定她不是在說玩笑話。
“酒店能不能開業有一套規章辦法在那裏,符合條件的酒店自然能開業,不符合條件你跟我說也是白搭。”
陳大龍一向很講道理,尤其是對於這種目中無人的貨色。
“陳縣長,上次的事情的確是我的人做的不對,可鴻儒酒店已經停業整頓這麼長時間了,該給的懲罰也差不多夠了,該處分的人我也處分了,還請你陳縣長大人有大量,放過我一個女流之輩一馬,行嗎?”
陳大龍一言不發冷冷盯著餘丹丹那雙好看的杏仁眼,眼神裏透出的寒氣卻早已讓人了解他想要表達的意見,“你這個女流之輩可是比男人更心狠手辣,當初你挑唆白小麗鬧事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放別人一馬?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我陳大龍要是輕易放過你,連我自己這一關都過不去!”
“你老是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好話跟你說盡了,你到底同不同意鴻儒酒店重新開業,拜托你表個態行不行?”
餘丹丹被男人一雙眼睛盯的心裏陣陣發慌,這雙閃著幽深光芒的眼睛好像能一下子看穿她內心深處的焦躁和不安。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一切照規章製度辦。”
陳大龍壓根沒心思跟女人多說,他心裏倒是有些暗暗生疑,按理說餘丹丹既然能把生意做的那麼大,好歹也該有些心計,可她說出的話以及幹出的衝動行為卻又顯得很幼稚,難道她還真以為,衝著自己笑兩下多說幾句好話事情就結了?
“陳大龍,你故意的!”
餘丹丹顯然是內心不滿情緒積累到某個爆發點,忍不住當場發作,“你別以為當個縣長有什麼了不起,你要是鐵了心跟我作對,早晚要你好看!”
無語!
陳大龍見女人不僅沒有認錯道歉的態度反而咄咄逼人威脅上了,心裏一股邪火也忍不住要爆發出來,左右看了看周圍貴賓中已經有不少人眼神不時瞟向自己和餘丹丹方向,顧忌現在畢竟是牛大根主辦的慶功酒會,在這種場合鬧出動靜來豈不是不給主人麵子?
陳大龍盡力控製情緒,衝著餘丹丹冷冷斜了一眼,扭頭大步流星衝著宴會大廳門口走去,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再繼續麵對餘丹丹那張輕狂無知的嘴臉,否則他真擔心自己忍不住一巴掌扇下去,打的女人滿地找牙。
“陳大龍你等等我。”
餘丹丹見他突然一言不發轉身就走,趕緊踩著高跟鞋緊追不舍,那急切的神情配上穿著高跟鞋跑步的姿勢讓一旁看客忍不住竊笑,看向她的眼神露出幾分難言的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