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胖子踏上了去北京的道路,別說,雖然帝都在整個華夏都大名鼎鼎,但是我之前還真沒去過北京,胖子也是,雖然走南闖北四五年了,但和我一樣,對北京就是個二百五,什麼都不懂。
我在飛機上問他這麼長時間為什麼不去北京,我是因為沒時間,在加上沒錢才沒去,而胖子呢,他有錢有時間,還有去的理由,為什麼也不去。
而胖子給我的理由,讓我有些無語,他說北京是華夏條子最多也是最厲害的地方,他不敢去,很多盜墓賊就是在北京被抓的。
對於一向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胖子,竟然說出害怕二字,我還以為是我聽錯了。
在飛機上狠狠羞辱調笑了他一頓,我才睡了過去,對於這一趟北京之行,我完全是抱著遊玩的心態去的,這接近一年時間以來,我一直都在緊張與恐懼之中度過,那種時時刻刻把命別在褲腰帶上的感覺著實不好受,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這麼個機會,怎麼能不好好的享受一下。
胖子就更不用說了,這貨完全就是來度假的。
飛機到達北京之後,我和胖子下了飛機,在大廳內等待著九叔派來接我的人。
九叔在北京也是有一定人脈的,像他這種交友遍天下的人其實最好,在哪裏也不怕丟了。
等了約莫五六分鍾,一個高高大大的中年男子迎麵走了過來,西裝夾克黑墨鏡亮皮鞋,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如果不是他主動靠近我們,我還以為是那個拍電影的明星呢。
“你們兩位就是九叔說的朱先生與秦先生吧?”中年男子走到我們麵前,摘下墨鏡,笑著說道。
他墨鏡一取下,我才看到,在他眼角位置有一道長長的傷疤,從右眼眉毛處一直到鼻梁上,傷口很深,已經縫合,但是看起來有些恐怖,不取下墨鏡看不到,一取下墨鏡立馬就能看到傷口。
我暗歎九叔找的人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叫我曉峰就好。”我溫和說道。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笑道:“行,我知道了,車已經準備好,你們跟我來吧。”
說著朝大廳外麵走去,候機廳外麵,我看到了一輛奧迪,車雖然比較一般,但是隱隱透露出一種霸氣。
“有錢人!”
胖子伸了伸大拇指說道。
車上,中年男子一邊開車,一邊道:“你們來的目的九叔已經告訴我了,今晚你們兩個好好休息,等明天我帶你們去見那位老教授,住的地方我已經安排好,有什麼需要直接告訴我就好,這是我的名片。”
說完給我們遞過來一張名片,我大概掃了一眼就放到了口袋裏,中年男子名叫張勇,名片上顯示是一家娛樂會所的大堂經理。
中年男子開車將我們送到一個賓館之後就離開了,賓館算不上豪華,但是卻很安靜,還不錯。
我和胖子各一間房屋,晚上我又拿出九叔傳給我的那張照片看了幾眼,還是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將照片壓在枕頭底下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剛剛醒來的時候,一個電話就已經打了過來,打電話的是張勇,他說他已經到了樓下,讓我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