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擺在眼前,褚老不得不承認自己看到的是事實,劉宇浩不但拿出來了,而且雕件上的一處缺損還是按照自己手繪圖中所畫的那樣絲毫不差。
那啥,這也太離奇了吧!
開始的時候劉宇浩神情中還不自然的帶著點緊張,但看到褚老的神色他就知道自己成功了,現在玉牌起碼達到了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以上。
“褚老,您知道的,這幾年齊老爺子一直在潛心研究古雕技法,我......”
劉宇浩很聰明,他沒把話說完,如果非要去強調或者解釋什麼就一定會露出馬腳,但現在這種似是而非的解釋才最有說服力。
果不其然,褚老長歎一聲,滿懷敬佩的神色道:“還以為自己有一天能夠與齊老比肩,看來這輩子是沒希望了。”
看著神色黯然的褚老,劉宇浩心中有些不忍,差點就要說出實話來。
好在劉宇浩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淡淡笑了笑,說道:“褚老,您還是說說這玉牌和您那塊有什麼不同吧。”
褚老直接搖了下頭,直言道:“宇浩,雖然這玉牌和老師留下的那塊相似度極高,但因為沒有經過盤玩,張維一眼就能看出真偽,你還是死了那個心吧。”
其實褚老的意思很明顯,他是在關心劉宇浩,不希望劉宇浩為了那個雞缸杯給自己惹下無端是非。
張維已經到加拿大很多年了,自然在這邊有了自己的勢力,如果讓他看出劉宇浩想用一塊假玉牌欺騙自己,依照張維那種小人性格,還不對劉宇浩痛下狠手?
劉宇浩笑而不語,等褚老說完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後才道:“褚老,您不必擔心張維的事,您就等著瞧好吧。”
“罷了,罷了,你自己知道就好。”
褚老無奈的搖了搖頭,但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雖然他無法說服劉宇浩,但憑著他一張老臉,相信張維也不會太難為小輩的,到時候無非是自己舍了麵子,多賠點不是或可化解劉宇浩和張維之間的衝突。
當然,被自己心中內定的“愛徒”央求不過,褚老還是指出了玉牌上多出破綻,並一再詳細講解了自己老師當年留下的子岡玉牌幾處不為外人知道的特色。
離開褚老,劉宇浩雙手把玉牌合在掌心暗中催動異能。瞬間過後,褚老口中的那塊子岡玉牌的幾大特色在劉宇浩意念的催動下形成了。
褚老恐怕不知道,現在的那塊玉牌就算他親自過目也找不出任何破綻。
隻不過玉牌上的特殊痕跡以及長期盤玩後的“靈氣”能保存的時間很短,劉宇浩自己都不確定會是三天還是五天後便會自動消失。
“藤軼,你過來。”
劉宇浩笑著招了招手。
剛才他已經和張維照過麵,而且還讓張維看出了自己和褚老之間的關係,自然不好親自出馬,剩下的事隻能交給藤軼辦他才放心。
藤軼笑著走了過來,道:“劉哥,除了你以外,這段時間沒有人進出過會館。”
劉宇浩擺擺手,說道:“不是這件事,現在有另外一件事需要你去完成。”
藤軼微微一愣,立刻會意的點點頭,認真聽著劉宇浩那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漸漸,臉上顯出一絲愕然。
“明白要怎麼做了嗎?”
說完自己的意圖,劉宇浩壓低聲音問道。
藤軼啞然失笑,道:“知道,不就是裝嘛!”
“什麼裝,這叫策略!”
劉宇浩皺了皺眉頭,對藤軼的表現非常不滿。
藤軼眨了眨眼睛,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從劉宇浩從中迅速接過那塊玉牌,嘿嘿笑道:“劉哥,你就放心好了,這點小事我還是辦得好的。”
“靠,你小子是故意的。”
看著藤軼自信的背影,劉宇浩微微一愣,隨即嘴角浮現一絲苦笑。
......
張維的眼中充滿了嫉妒和貪婪,把正在與自己說話的同行甩到一邊走到藤軼身邊,道:“小夥子,我能看看你手中的那塊玉牌嗎?”
藤軼一臉木訥,同時目光中滿是警惕,搖搖頭,用非常誠懇的語氣說道:“老先生,我隻負責保管東西,丟了我賠不起。”
多麼淳樸的小夥子啊!
來賓中以藤軼年紀最輕,而且又沒有人介紹,張維當然明白藤軼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而已。
思考了一下策略後,張維再次“慈祥”的笑著,道:“小夥子,你能告訴我,這玉牌是誰讓你保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