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和我之前想象的沒有太大出入。”
劉宇浩點了點頭。
雖然他嘴上是這麼說的,可心裏卻是泛起了嘀咕。
乖乖,一天就花出去一個多億,重頭戲暗標還沒開始呢。
看來要再想想別的辦法多湊些錢了,別等到暗標揭標那天看著讓人流口水的賭石,手裏卻沒錢買那就慘了。
這個時候南邵手下馬仔也把那塊黑烏砂賭石運送了過來。
南邵的名頭可不像劉宇浩是才闖出來的,可以說,在這緬甸翡翠大公盤上起碼有一半的人都不認識劉宇浩,但不認識南邵的卻少之又少。
人家南邵先生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是賭石界需要仰望的大人物了,幾乎可以和鄭老爺子並駕齊驅。
所以,當標王運送過來以後,旁邊的人們如同瘋了一般湧向南邵所站解石機的位置。短短幾分鍾就圍了個水泄不通,和劉宇浩剛才解石的時候簡直不能同日而語。
能一睹南先生解石,是很多人以前就有的夢想,今天有這個機會,而且現場解開的還是第一天明標的標王怎麼可以錯過?
看著周圍被空下來了的解石機劉宇浩淡淡一笑,轉過頭來說道:“老沈,今天累不累?”
沈國重重地點點頭,說道:“累,哦,不,不累,能這樣幹事再累我老沈也心甘情願。”
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劉宇浩的原因,很有可能他沈國現在還在泮塘擺地攤呢,又或是被人鄙視遭人白眼,怎麼可能象現在這樣過的風風光光?所以沈國說的話的確是他心裏所想的真心話。
“你這家夥,嗬嗬!”
劉宇浩苦笑了一下,過了一會,又說道:“老沈,想不想解石過手癮呢?”
“那當然想啦!”
沈國眼睛猛然一亮,忽地一下就從地上蹦了起來笑嘻嘻的看著劉宇浩的眼睛,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我臉上有花嗎?”
劉宇浩覺得納悶,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看了下身邊的藤軼,非常鬱悶地問道。
“沒......”.
沈國搖搖頭,搶先回答道。
劉宇浩沒好氣的瞪了沈國一眼,笑罵道:“那你看什麼看,告訴你,我對男人可不感興趣啊。”
哈哈哈......
三人頓時大笑了起來。
笑罷,劉宇浩擺擺手,從口袋裏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小本子寫下一組編碼,遞給沈國說道:“你去把這四塊毛料領到這裏來,咱們找四台解石機一起解開,看誰能解出翡翠。”
“那真是太好了,我現在就去。”
沈國的臉笑成了花兒一樣,拿著那組毛料編碼就匆匆離去了。
呃......不過那朵花還不是一般人能夠欣賞的,也就是彼此信任親近的人,擱著別人還不被他那滿臉的麻子嚇個半死?
“藤軼,去找四台挨在一起的解石機。”
“好咧!”
藤軼笑著點頭連忙去辦劉宇浩交代的事去了。
這時候,劉宇浩收起了笑容,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正在招呼馬仔固定黑烏砂的南邵,眼眸中閃掠過一道別人都讀不懂的深邃。
其實劉宇浩並不是個記仇的人,也不會小肚雞腸到連南邵對自己小小的譏誚都忍受不住,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到南邵和唐嫵在一起心裏就會莫名地難受。
那種感覺就像被針紮了一下似的,很疼、很酸、很無奈......
“劉先生,你要我準備的四塊毛料都拿過來了,你再看一眼是不是這四塊。”
沈國辦事的效率非常快,藤軼還在和別人交涉解石機,南邵那邊也剛在毛料上劃完線的時候他就用一個小推車把劉宇浩要的那四塊毛料領過來了。
“嗯,就是這四塊。”
劉宇浩走了過去大概掃一眼然後點點頭。
四塊翡翠原石內部都有玻璃種翡翠存在,劉宇浩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麼會選擇在這裏解開,但他很清楚,如果這次浩怡珠寶不能在珠寶界徹底打響名氣,那麼以後他心裏想的很多計劃都會難以實施。
“對不起了南先生,哥們今天要拿你做陪襯了。”
劉宇浩輕輕撫摸了一下小拖車上的賭石,嘴角彎起一道非常堅毅的弧度淡淡笑了下。
剛才已經解出一塊玻璃種瓜皮綠翡翠了,現在還有四塊,如果解開後全部都是玻璃種翡翠,不知道會造成什麼樣的轟動效應。
劉宇浩嘴唇張了張,默默在心裏問自己:“五塊玻璃種翡翠總能讓浩怡珠寶穩居國內珠寶公司的頭把交椅了吧?”
還用問?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