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旭東笑著,像拍小孩子似得拍了拍吳淩鬆的肩膀,道:“淩鬆,大家都是一塊長大的兄弟,何況又是在自己家裏,沒什麼失言不失言的。”
吳淩鬆這會在地上拔條縫鑽進去的心思都有了,盡管賀旭東剛才說話的時候滿臉笑意,可話中一點留麵子的心思都沒有,直接是赤果果的打在了他的臉上。
但同時,吳淩鬆對賀旭東還是心服口服的,不管在什麼時候,賀旭東總是站在理上的時候才開口說話。
而且,一直以來,賀旭東為人低調,從來都不拿自己的身家背景來脅迫人,在這一點上,很多世家子弟都有同感。
“寶寶哥,你剛才說了要賠我東西的,現在想好這麼賠了麼?”
江雪並沒有想過就此放過吳淩鬆,在說話的空當中笑著走了過去,手裏還拿著剛才被摔碎了的手鐲。
“劉先生,這個手鐲在你們店裏賣價是多少,還有存貨嗎?”
吳淩鬆本來是想擰一下江雪的鼻子的,可被江雪很巧妙的避開了,這才神情尷尬的搓著手轉身問劉宇浩。
劉宇浩撇撇嘴,很認真的說道:“這個手鐲是獨一無二的。”
“你......你這不是敲詐嗎?”吳淩鬆恨恨的說道。
“我沒那個意思,不過吳先生要是非那麼想我就沒辦法了。”
劉宇浩淡淡的笑了笑,對這樣的紈絝子弟,劉宇浩一向是采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做法,隻要吳淩鬆不再攻擊自己,他是不會先主動招惹的。
但是劉宇浩卻沒想過,他的那種淡淡的笑在吳淩鬆的眼中卻成為了一種譏諷的笑,是在故意挑釁吳淩鬆的意思。
吳淩鬆臉色一白,陰翳的眸子中閃掠過一道憤恨之色,道:“劉先生,我會記住的。”
可吳淩鬆卻不知道,人家劉宇浩說的是大實話,那手鐲的確是獨一無二的,並沒有趁機想敲詐他一筆的意思。
劉宇浩聳聳肩,道:“隨便你!”
吳淩鬆咬了咬牙,從脖子裏取下一個掛墜,交給江雪道:“雪兒,這個金鑲玉的翡翠掛墜是潘秉衡先生的作品,應該比你剛才那個手鐲值錢多了,我把它送給你作為賠償好麼?”
江雪嘟著嘴,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從吳淩鬆手中接過那個掛墜,拿到劉宇浩身邊,歪著腦袋問道:“姐夫,潘秉衡是誰呀?”
劉宇浩笑著說道:“潘秉衡先生是玉器界四大怪之一,與王永海先生是同門弟子。”
潘秉衡先生號玉饕,河北人,很小的時候便從事玉器雕琢,30年代在傳統薄胎技藝的基礎上,發明了套料取材法。
他創製出胎薄如紙的玉器,隔胎可見指紋,使作品靈巧而又莊重,造型奇偉,紋飾秀麗。1937年,他對傳統的玉器壓金銀絲、鑲嵌寶石的技藝進行改革,克服了過去不平順、不牢固的缺點,使這一人稱“金鑲玉”技藝著稱於世,是我國玉器工藝史上的創舉。
40年代後他致力於人物創作。曆任京城第一玉器社藝術指導,後來,潘秉衡先生創作了我國玉器史上第一件群像組合作品--待月西廂。他為了充分發揮玉器技藝的特長,在人物和神佛作品中飾以鏈環。
潘秉衡先生琢玉技藝超群,作品設計新穎,題材廣泛,不少國內外博物館珍藏他的玉器佳品。1962年,國家美術家協會舉辦了潘秉衡琢玉藝術展覽,劉宇浩還專門和齊老爺子一起去潘先生家拜訪過呢。
江雪眨了眨靈動的眼睛,笑眯眯的看著劉宇浩問道:“那就是說,這個金鑲玉的掛墜不比剛才那手鐲差嘍?”
劉宇浩瞥了一眼那金鑲玉掛墜,笑道:“如果是真的話就應該是,但......”
“但什麼?你有什麼話就一次說完好不好姐夫?人家是最不喜歡猜謎語的。”
江雪見劉宇浩那吞吞吐吐的樣子心裏就有些犯嘀咕了,拉著劉宇浩的手搖來搖去的。
劉宇浩無奈的看了吳淩鬆一眼,道:“這個掛墜是假的。”
“假的?”
“劉宇浩,你在說什麼?”
江雪和吳淩鬆幾乎是同時瞪大眼睛驚呼出聲來,而且都是那種非常憤怒的聲音,隻不過倆人的心情不一樣罷了。
劉宇浩歉意的笑了笑,道:“吳先生,你的這個潘秉衡先生的金鑲玉作品是假的。”
吳淩鬆滿臉怒意,眼睛珠子都紅了,指著劉宇浩道:“劉宇浩,今天你要是不給我的說法我就不會答應你。”
停更的事和手傷就不再一一解釋了,看真相的童鞋可以去微博,上麵有大量的圖片,但將軍要說一句,有些人說話真的不考慮將軍的感受,我容易麼我?現在不止是手疼,心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