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哥,你的衣服在哪?我幫你拿過去。”
好在幕月兒還有一絲清明,想起來劉宇浩也沒帶衣服進浴室,連忙手忙腳亂的在劉宇浩放在床頭的包裏翻騰著。
半分鍾都不到,浴室的們嘭的一下被撞開了,劉宇浩雙眼赤紅的出現在幕月兒的麵前。
“浩哥......”
幕月兒趕緊把頭低下,臉蛋唰一下的紅了,透出一種說不出的嬌美。
因為急促的呼吸而使得劉宇浩的胸膛上下劇烈的起伏著,幕月兒隻是偷偷的瞥了一眼一顆芳心便狂跳了起來。
這個時候還說個屁呀。
劉宇浩知道,如果現在他敢跟幕月兒談起賀嘉怡或者李璐梅之類的話,那他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沒有任何的交流,劉宇浩很粗魯的一把扯開了裹在那嬌軀上的浴巾。
本來是出於本能,幕月兒倒是想反抗來的,可她哪裏有劉宇浩快呀,頓時,絕美無雙展現在他的眼前。
幕月兒腳下一軟,跌倒在了床上,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上彎翹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
一言未畢,幕月兒隻覺得腰間一緊,已然被劉宇浩的大手攔腰摟住,輕輕出一聲驚呼,柔軟的嬌軀就整個撲進了劉宇浩寬厚結實的懷抱裏。
“浩哥,我......”
“許老師,依我看,你的這塊籽玉的確是有點問題。”
劉宇浩淡淡一笑擺弄了一下許建國的那塊籽玉,他現在已經是在耐著性子在和許建國說話了。
初承雨露的幕月兒還在酒店的房間裏,可一大早就被這家夥興衝衝的從床上弄起來,不得不說,劉宇浩沒跟他發火就已經是很對得起他了。
許建國皺了皺眉,很不悅的說道:“小劉組長,我可是玩了幾十年和田玉的,你以前好像是接觸翡翠一類的比較多吧。”
這個許建國是一直都不服氣劉宇浩的,所以,他既不叫劉宇浩為劉老師,也不稱秘名字,而是給劉宇浩的姓前麵安上了一個小字,用於區別自己和劉宇浩之間的“身份”。
劉宇浩在心裏撇撇嘴,但臉色依然笑容依舊,道:“許老師,你的這塊籽玉上有一處是冷沁,是最常見的一種造假的方法,這個你應該能看得出來吧?”
其實一般被染色的料子都不同程度上帶有棉或者僵,而棉或者僵的地方結構一般都比較疏鬆,局部密度也相對較低。
染色的人一般是由化工染色劑,冰乙酸,無水乙醇等十餘種化工原料調配出的藥水在苯酚等若幹種起滲透作用的藥水的配合下將料子放入事前調配好的藥水中,冷沁一段時間。
一般都是一個星期左右,然後撈上來仔細觀察,把色過於假的部分磨去,隻留下仿真度高的,在放入滾筒中滾,出來以後顏色看著就會自然很多了。
許建國現在這樣跟劉宇浩胡攪蠻纏讓劉宇浩非常惱火,但又不怎麼好發作出來,畢竟大家都是臨時抽調過來的,沒有必要因為一些小事弄的不愉快。
但劉宇浩也知道,自己一味的忍讓許建國終究不是個辦法,所以在今天許建國找到自己研究一塊籽玉標本的時候劉宇浩隻看了一眼就否決了。
靠,明明是一塊假料,這個許建國卻拿來糊弄哥們,難道他真的以為哥們是好欺負的嗎?
許建國的心思劉宇浩心裏再清楚不過了,他就是想讓劉宇浩承認自己拿出來的標本是和田玉,然後再讓其餘的專家去鑒定。
當然,鑒定的結果則一定是假籽玉,但如果劉宇浩說過,或是曾經有覺得這塊籽玉是真和田玉的話,那麼劉宇浩的“專家”身份必然會遭到質疑。
到了那個時候,他許建國就自然而然的成為了這個專家組的帶頭人,成為組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