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那兩個“七彩祥雲”的掛件讓倆誓不兩立的老頭頭抵著頭在燈光下研究了半天,連劉宇浩走的時候他們都沒有發現,還在大聲爭論著什麼。
至少有鄭老爺子在的地方那羊脂玉和“七彩祥雲”掛件還是很安全的,所以劉宇浩倒沒怎麼放在心上。
之所以沒等兩位老人爭論完就走,也是因為劉宇浩生出了有點不想在翁家待的心思了,畢竟翁家的水太深,安全起見,自己還是離的越遠越好。
在經過三次拒絕了翁海的邀請後,劉宇浩駕著翁大少爺的火紅色法拉利回到了專家組安排住宿的酒店。
把車子停好以後劉宇浩才發現了一個問題,他死死的看著那酒紅色的法拉利愣是半天都沒回過來神。
草,這個翁海也太搞了吧,怎麼能在車子上畫個女人的屁股呢?
劉宇浩暴汗了一個。
虧得剛才自己還開著這輛車穿越了半個烏市,也虧得這是在晚上,要不然的話,劉同學肯定鬱悶死了。
千萬別遇到專家組的成員啊,那哥們丟人就丟大發了。
劉宇浩默默念叨著,很小心的往酒店裏走了過去。
還好這一路上都是維族人,再不濟也是陌生人,畢竟不是在京城,想遇到個熟人也不是容易的事。
可就在劉宇浩邁進酒店大堂的瞬間,劉宇浩發現了前麵不遠處有一個非常眼熟的人影晃了一下。
那是一個女人的身影!一個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女人的身影。
頓時,劉宇浩的心弦被什麼東西撥撩了一下。
那女人一身米黃色的套裙,一件緊身的黑色薄毛衣,將她傲人的胸部曲線勾勒得玲瓏剔透,米黃色套裙下,一雙修長的絲襪美腿,性感迷人。
“月兒!”
劉宇浩感覺到自己的喉嚨有些發幹,像是被一團亂糟糟的棉花堵住了。
怎麼也沒想到這妮子會在這裏出現,她不是正在內蒙嗎?劉宇浩在心裏皺了皺眉頭。
幕月兒先是愕然的回頭看了一眼劉宇浩,旋即晶亮的美眸中閃過一道詫異的驚喜,道:“浩哥,怎麼是你?”
“你怎麼在這的?”
“浩哥,你怎麼在這的?”
劉宇浩和幕月兒幾乎是同時發出了一模一樣的質問,大家都能在對方的眼神中看到意外和一種難以言喻的欣喜之意。
“你先說!”
劉宇浩笑著撓撓頭,要不是在酒店大堂裏,他甚至想用手去刮一下幕月兒直挺的小鼻子了。
“月兒,這位是誰?”
忽然從幕月兒的身後過來一個穿西裝的男子,滿臉詫異的看著劉宇浩,傻子都能感覺的出來幕月兒在看劉宇浩時的那種患得患失的神情。
劉宇浩淡淡的在那男子身上掃了一眼,微微點頭示意。
如果單從長相上來說的話,那男子也能算得上是英俊的,一米八左右的個頭,棱角分明的臉龐,外加上合體的範思哲休閑裝,一看就是那種成功人士。
如果一定要在這個男子身上挑出一點毛病的話,那就是這個男人太陰柔了,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幕月兒被那男子嚇了一跳,連忙紅著臉,道:“我,浩哥,我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月兒,他究竟是誰?”男子喋喋不休的糾纏著。
劉宇浩臉色一寒,冷冷的說道:“先生,你沒聽到這位姑娘說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了嗎?”
“你是誰?我的事用得著你管了嗎?”
那男子終於斜著眼瞥了下劉宇浩,但神情中滿是高高在上的不屑和鄙夷。
劉宇浩還沒說話,幕月兒倒先心虛了,緊著解釋了一句,“浩哥,我也是也是今天才認識仇先生的,他是翁氏置業的執行總裁。”
仇勝大概也從幕月兒的言語中聽出了劉宇浩和她之間不僅僅隻是認識那麼簡單,臉色微微一變,很虛偽的伸出了手道:“仇勝,翁氏職業執行總裁,沒請教先生是?”
翁氏置業?也就是說這個人是翁氏的人咯?
劉宇浩本來不想理會這樣膚淺的男子,但礙於麵子,還是神情淡淡的和仇勝搭了一下手,道:“我叫劉宇浩,月兒是我師妹。”
靠,這年頭不是要防火防盜防師兄嘛,怎麼還有人當著麵介紹自己是師兄的?
仇勝用很鄙視的目光掃了一眼劉宇浩,道:“我們翁氏置業準備捐贈給月兒基金三百萬善款,今天我是來和幕會長談事情的,劉先生要是沒什麼事的話那就請先回吧,我要和幕會長談的事不希望有外人在場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