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啊,俺以前不知道。”
毛周撓撓頭笑著說道,但手腳都沒閑著,不到一分鍾的工夫就把水端了過來。
這種利巴的動作讓劉宇浩在很多時候都會產生一種幻覺:“如果毛大哥有一天從特戰大隊退役了,沒準這國內又要出一個解石高手呢。”
“兄弟,真帶勁,嘿嘿!”
以前毛周都是覺得劉宇浩解出的那些翡翠好看,但今天卻不一樣了,劉宇浩把巴掌大小的翡翠放進了水中,瞬間,就連盆子都被溫潤晶瑩的翡翠染成了綠色,清涼而又爽目,翠翠蔥蔥格外喜人。
周圍那些不知情的人都羨慕的看著劉宇浩,心說:“嘖嘖......你看人家運氣多好,一塊廢料裏也能解出糯種的陽綠來,我什麼時候才能遇到人家這種好事啊?”
但阿慶此時的心情卻完全不同,從耳機裏他已經知道站在自己麵前的人就是翡翠聖手劉宇浩了,這個人,這個人可是他現在最最最崇拜的偶像呀。
恨恨的看了一眼海叔,阿慶心說:“死老頭,這事做的也太不地道了,明明是翡翠聖手,怎麼說是自己家親戚呢,害的老子白白痛失一次和這種高人示好的機會。”
“小夥子,這塊翡翠我出七十萬你覺得怎麼樣?”
這次又是最開始試探過劉宇浩的那個男子最先出價,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哪懂得什麼翡翠的價值呢?七十萬可以買一輛中檔的汽車了,那男子也是抱著這個心態想看看劉宇浩心中的底限究竟是多少。
劉宇浩笑了笑,說道:“這塊糯種陽綠的翡翠如果是掏手鐲,不省料的話可以出三副,但是以我看來,最好是都琢成掛件,因為現在的女士很偏愛這種陽綠翡翠,二十個這樣的掛件絕對比三副手鐲賣的價錢高。”
嗡......
周圍的人剛才沒說話的原因就是在等著看熱鬧呢,可讓他們目瞪口呆的是,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年輕人竟然一口說出用料的多寡。
而且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那年輕人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篤定的把掛件數也報了出來,光憑這份功夫就不知道要比在場的人高出多少呢。
所以這些人紛紛在下麵議論開了,大家都要重新對這塊糯種翡翠和麵前的這個年輕人做個估量,如果合適的話,很多人是不介意在成本價以內把翡翠買下來的。
“切,想占哥們便宜?也不看看哥們是幹什麼的。”劉宇浩撇著嘴看了一眼那些在心裏打小九九的人們暗暗偷笑。
最近一段時間是緬甸的雨季,四大家族空守著堆成山的賭石卻因為道路稀濘運不出來,所以就算是一塊油青種的翡翠也會有人搶破頭的,劉宇浩根本就不擔心翡翠會賣不出去。
“一百四十萬,先生,這個價格你還滿意嗎?”
一個男子懇切的問道。在眾人明白了自己麵前站著的壓根不是什麼菜鳥後,再報出來的價格就很接近正常交易時的價格了,而且稱呼也從先前的小夥子也改成了正規的先生。
這個季節本來就是明料匱乏的季節,隻有那些大型珠寶公司常年儲備數十噸翡翠原石才不至於缺貨,而那些徘徊在艱難經營邊緣的小公司都快要到了揭不開鍋的地步了,你說他們的老總怎麼能不著急?
“一百五十萬,我出一百五十萬。”
“一百六!”
“這位先生,唐氏珠寶願意出價一百八十萬買您這塊翡翠。”
劉宇浩愣了一下,笑著說道:“怎麼?你們唐氏這幾天也很缺明料嗎?”
那男子沒想到劉宇浩居然會這麼問自己,所以神色一滯,笑著答道:“先生在我們唐氏珠寶有熟人嗎?”
“江天!”劉宇浩差點就脫口而出把江天兄弟給賣了,但話到嘴邊卻改成了:“我隻是好奇問問而已。”
那男子神色一鬆,笑著說道:“先生,我們唐氏珠寶雖然不缺翡翠明料,但是相信在這裏的每個珠寶公司見到了中高端的翡翠都不會輕易放手吧。”
劉宇浩笑了笑,心裏暗讚了一聲暗自說:“大公司就是大公司,連在外麵跑的業務員都懂得維護自己公司的利益和隱私,怎麼海叔做了一輩子了就不懂這個道理呢。”
一直等候在旁邊的胖子不願意了,見劉宇浩又沒對唐氏的人那個價格點頭,急著說道:“先生,一百八十八萬,這個數字夠吉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