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就不好辦了,陳老板你是知道的,我可是個正經商人啊,這是揭陽是你的地盤,你都沒辦法的事我哪能有主意呢。”
劉宇浩搖著頭一臉惋惜的模樣,其實整治陳恒也是因為大力的原因,但昨天晚上他弄明白了大力珠寶的情況後就不這麼想了。
現在戴麗得珠寶最缺的就是琢玉師傅,而且劉宇浩手中的那些翡翠其中有三分之一都是高端翡翠,沒有手工琢玉師傅再好的翡翠也是白瞎。
遠的不說,就說現在擺在劉宇浩麵前的那富貴花開吧,明明隻是個貓屎底的垃圾翡翠,可到了玉雕大師陸子岡手中就能化腐朽為神奇,雕出了這傳世的佳作。
每當農曆十五的月夜,隻要在那富貴花開上澆灌雨水,你就會產生牡丹花開的錯覺,其美輪美奐無以倫比,讓所有看過的人都為之瘋狂。
現在情況不同了,沈國向行內人士打聽過,大力珠寶現在僅高級雕工就有十一個,而且這十一個人中竟然還有兩個師傅的作品曾經被國家博物館收錄。
這一切都是實力的象征,難怪陳恒能在揭陽這樣的玉鐲之鄉盤踞數十年而不倒呢,那些琢玉師傅就是他最寶貴的財富。
劉宇浩相信,一位好的雕工,最大的願望不外乎就是從他手中雕出的物件能流傳千古,這樣也能使他的名字載入到史冊裏。
如果陳恒能和自己合作,自己的翡翠再加上大力珠寶的雕工,絕對有可能在未來的數年裏把國內大半的市場份額搶到手。
所以,今天劉宇浩來大力珠寶的目的再明確不過了,那就是一定要搞定陳恒,就算不能收購大力珠寶也必須逼著他和自己站到一個陣營裏,為自己所用。
見陳恒半天沒有反應,劉宇浩隻好癟癟嘴理直氣壯地拍著胸脯說道:“老陳,你也別喪氣,世上很多事都不是一定沒有辦法的......呃......”
這些話說出來劉宇浩自己都有點臉紅了,陳老板被劉同學直接換成了老陳,不過那隻是半秒鍾不到的事,劉宇浩又恢複了信心滿滿。
哥們這是幫人解憂排困來了,怕個毛線呀,嗯,這件事一定要在三月五號那天寫到日記裏。
“劉先生有什麼好辦法?”
陳恒明白,當務之急,是立即彌平此事,所以這會他也顧不得什麼麵子不麵子的事了,滿眼期盼的看著劉宇浩。
劉宇浩摸摸鼻子笑道:“那啥,我這幾天手上有點閑錢,要是老陳你急等錢用可以,呃,可以把大力珠寶賣給我嘛,我這個人最講義氣,也最見不得朋友有難,怎麼得也要幫到底的。”
陳恒傻了,可是這時候不得不放低身段,苦笑道:“劉先生莫說笑了,大力珠寶我是不會賣的。”
一句話就把劉宇浩給推到了死胡同裏,不過咱們的劉同學倒也不氣餒,依然是笑嗬嗬的說道:“哎呀,也不知道那個王理事手裏還有什麼證據,我得趕緊去看看,千萬別讓他瞎在外麵胡說,不然的話對老陳你可很不利呀!”
“......”
陳恒咬咬牙,最終還是選擇忍氣吞聲,心說:“王理事手裏的那個什麼證據還不是你小子給逼出來的,這會倒好,看我雨打黃梅頭了你倒過來裝起好人了,什麼人呀這是。”
“老陳,時候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那什麼,要是那個陳所再難為大力你就去酒店告訴我啊,我這個做兄弟的一定幫他出頭。”
劉宇浩抱著姚氏錦盒裏的富貴花開很仗義的拍著胸脯保證,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個道理他是知道的,搶人生意如殺人父母,總要給別人一點消化的時間嘛。
陳恒的臉色陰晴不定,看劉宇浩真的要走了,心裏開始權衡,眼下大力還被扣著,自己這次是騎虎難下了,就算拚了這個玉雕廠和劉宇浩鬥到底隻怕也沒有一成勝算。
打定主意後陳恒一咬牙站了起來,說道:“劉先生,你如果買下了我的大力珠寶真能保證放過大力,而不是想打別的主意嗎?”
陳恒是知道薛浩然的性子的,那家夥睚疵必報,眼裏容不下一點沙子,如果劉宇浩也是他那樣的人就麻煩了。
自己就算今天賣掉了大力珠寶,保不齊哪天人家閑得無聊還會來整自己,到那個時候自己和大力連最後一點依靠也沒有了怎麼辦?等著任人宰割嗎?所以,陳恒現在要的是劉宇浩當麵的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