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浩表現的像是被大力的話感染了幹勁十足,挽起了袖子和毛周一起把毛拉抬到解石機上就開始劃線了。
葛根在一旁猶豫了很久,鼓足勇氣走到劉宇浩身邊,靦腆地說道:“劉先生,要不這塊毛料我來幫你解吧。”
劉宇浩饒有興致的看了眼葛根,“行,我劃好了線就把剩下的活都留給你。”
如果不是葛根是個守信用的人,相信這會大力已經知道劉宇浩是誰了,所以他答應的很幹脆。
劉宇浩知道這是葛根想“借”一下自己的好運,無論是在揭陽還是平洲,甚至是在緬甸都一樣,通常大家都有一種共同的認識。
那就是一個賭石高手用過的解石機,又解漲了毛料,那麼,那台解石機上是會留下賭石者的好運的,下一個解石的人也一定會受到神的祝福,把好運轉到自己身上來。
但葛根卻不知道,劉宇浩次次賭漲毛料是因為擁有八錦異能,所以在他看來,這些賭石不管如何都改變不了裏麵的結果。
即使換任何一個人,該跨還是跨,該漲還是漲,劉宇浩的異能再強大也沒有在賭石裏麵變出翡翠,或者把裏麵翡翠偷走的能力。
不過現在無論劉宇浩怎麼解釋葛根也不會相信的,畢竟這個世界上隻有劉宇浩一個人才能夠看透賭石。
在賭石沒有解開之前,葛根他們還是寧願相信運氣,相信接手一個好運的人來替他解石同樣也會給自己帶來好運。
得到了劉宇浩的許可,葛根覺得渾身上下都飄起來嘴咧得像開了瓢的葫蘆。
這個人可是翡翠聖手啊,雖然在場的人不認識他,但自己卻是認識的,而且現在自己還和劉先生保持著一種非常微妙的攻守同盟,這個感覺真的很爽。
茲茲......茲......
看了一眼淡定的劉宇浩,葛根果斷的順著已經劃好了的線切下去,其小心翼翼程度不亞於當年他學徒時師傅第一次讓他操刀解石的那次。
不過周圍的人也不全是對劉宇浩這塊毛料有信心的,畢竟賭石是不可能隨著人的意誌或希望而轉移的,一次解漲兩塊毛料的人也不是沒有,但還是太少了,這麼好的事怎麼會都落在一個人頭上。
“大膽,你說這塊毛料還能解漲嗎?”
大力目不轉睛的盯著解石機上的毛料雙眉緊鎖,對素不相識的人大力還是有戒備之心的。
要不是劉宇浩許下分自己一半錢,大力這會都已經回家去跟他老子想辦法搶那塊金絲種翡翠了,留在這不是浪費時間嘛。
吳大膽也算揭陽小有名氣的賭石專家了,但這會他也不敢這麼早就下結論,搖了搖頭說道:“等等看吧,誰知道呢。”
大力不滿的瞪了一眼直愣愣看著毛料的吳大膽罵到:“靠,問了等於白問,你這個白癡。”
“你,我......”吳大膽眼中生出一陣寒意,但無奈鬥不過這龜兒子他爹,沒辦法隻好吃下這個啞巴虧。
不過這種沮喪沒讓大膽持續到一分鍾,他突然間發現自己有了要放屁的感覺,連忙把屁股對準了正好和自己腰部一樣高的大力毫不客氣的就蹦了出來。
“娘地,你作死呀!”大力火冒三丈,可還沒等他來得及抬腿去踢大膽,大膽就已經跑遠了,笑著說道:“屁乃人之氣,豈有不放之理?”
不到一分鍾,葛根的第一刀便切完了,旁邊已經準備好了水毛周快速的把切麵清洗好,一直默不作聲的劉宇浩臉上慢慢露出一絲笑容。
“漲了,大漲了!”不再的是誰最先吼起來的,但周圍的人們馬上跟著就轟動了議論聲紛紛不絕。
這一刀切出的還隻能算是霧層,不過是很薄的霧層,不用強光手電照就能看到下麵那淡淡的翠意,誘人的綠意很正,也很豔,是真真正正的大漲。
大家都在猜測著這是塊什麼顏色的翡翠,有說祖母綠有說蘋果綠,也有說滿色的帝王綠,可最終無論解出的翡翠是什麼,現在來看表現都不會差。
吳大膽已經是滿臉驚訝,顯得不可思議的模樣,這個時候他已經把剛才自己做的壞事都忘光了,拉著大力的衣服說道:“大力,你幫我看看,那究竟是什麼綠能這麼蔥翠?”
大力趁這個機會狠狠的給了大膽一腳,勉強也算把剛才吃下肚子的那個屁還回來了,說道:“把老子抱起來,在這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