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晚上的調息,劉宇浩在清晨六點鍾“醒”了過來,現在劉宇浩已經不需要非得靠吸收月光精華才能保持自己體內的能量充足了,白天有太陽的時候他也一樣可以在不知不覺中把日光彙聚成真氣,待到晚上再通過吐納形成吸收,最後存儲在丹田內。
不得不說,翡翠的確是最神奇的玉石之王,每次劉宇浩煉化自己體內的真氣時,他手上戴的那串翡翠天珠就變得愈發晶瑩剔透。
哪怕在關了燈的情況下,從外麵看劉宇浩的房間也能發現屋子散發出蔥翠的色彩,不過這一點讓劉宇浩同時也很鬱悶。
為了不被別人發現自己的這個秘密,他不得不要求酒店把他住的那間房加裝了兩層窗簾,記得當時他對酒店經理提這個要求的時候,那個經理一頭霧水,驚愕的看著劉宇浩。
好在有錢好辦事,在給了酒店一定的費用以後,為什麼都沒問,酒店就痛快的答應了劉宇浩這個看似非常古怪的要求。
畢竟這些從事酒店業的的人見多識廣,每天要接待成百上千形形色色的各種人,很多時候有的客人的要求比這更讓人接受不了呢,酒店還不是一樣得照做。
匆匆吃完早晚,劉宇浩一出酒店餐廳就笑了,吊兒郎當的周錫穿著一身前短後長不對稱的潮服眉飛色舞的在酒店大堂裏和軍子他們講故事。
看到周錫是那副模樣,賀嘉怡皺了皺挺直秀美的鼻子冷哼一聲,把頭別到一邊。
她曾經很多次在家裏跟賀二哥說過不讓周錫再去她們家,可多次未果後也就不說了,但從那時開始,隻要看到有周錫,賀嘉怡就下意識的避開這個讓她討厭的人。
劉宇浩無奈的聳聳肩,笑著走上前說道:“今天是太陽打西邊出來的?”
嫌劉宇浩出來打斷了自己說話,周錫不耐煩的揮揮手繼續講他的故事:這第二次,酒鬼又到一家酒公司應聘,品酒十幾種,酒鬼均說出了酒的年份、度數等,考官們無不震驚。
經理向女秘書使眼色,女秘書接了杯尿遞上,酒鬼品後說:女,23歲,有身孕2月!頓時全場鴉雀無聲。
酒鬼以為應聘失敗,怒道:如果不把這份工作給我,我就把孩子他爹說出來!在場的幾位領導異口同聲道:“你被錄取了!”
這個故事很老套,其他人聽了都沒笑,唯獨平時很少有朋友的沈國笑得捂著肚皮在沙發上打滾,周錫怒道:“笑毛啊,說的就是你,看你那德行,不是酒鬼是什麼。”
“呃......”
沈國頓時憋的滿臉通紅,昨天晚上大家都在談天說地樂嗬,隻有他一個人在那裏大口喝酒,最後還是江天把他扶回去的,周錫罵的是有道理的。
劉宇浩笑了笑說道:“走吧,別扯淡了,再晚又要跟昨天一樣要擠進去才行。”
等劉宇浩他們一行人來到公盤賭石廣場才發現,原來昨天那滴血翡翠的號召力是那麼大,已經過了開場的時間了,可就是因為劉宇浩還沒到,結果近兩千人都在門外翹首等待他的到來。
“路主任,以後千萬別再鬧出這種事情了,不然的話別人要說我劉宇浩技術不怎麼的,人卻學得有嬌驕之氣了。”
雖然劉宇浩對這麼多人等自己一個的事情相當惱火,但又不好怎麼說,隻能和顏悅色的跟路主任商量。
“是,是,劉理事說的是!”
路主任邊點頭笑著答應邊在後麵跟著,心裏卻是一副委屈極了,“這能怪我嘛,賭石界就是這種風氣,他們那樣做是對眼光獨到的人的一種尊重,當年翡翠王鄭老爺子一上午不來,公盤等到下午才真正進行呢。”
陪著路主任一直走到明標毛料大門前都有人不停的和劉宇浩打著招呼,盡管劉宇浩很客氣的也和大家點頭,但心裏卻是和路主任一樣的苦不堪言。
平洲公盤這才進行到第二天,劉宇浩可不想以後幾天都這樣過,否則憋也能把人給憋死。
“解哥,我們先分開看毛料吧,等中午吃飯的時候再到一起把自己看的情況說一下好了。”
路主任終於走了,劉宇浩也長出一口氣,在他的建議下,還是和昨天一樣大家先分開看賭石,但今天他是決定了的,自己一定不會現場解石。
不過,競標的時候給解謙和宋元光他們一些可以投標的毛料編號還是可以的,至於周錫會不會把自己幫他選的毛料解開,這個劉宇浩就不關心了,隻要自己能低調一些就好。
自從沈國跟著劉宇浩以後,劉宇浩基本上不用管別的雜事隻要專心賭石就好了,剛才在大門口沈國就去定中午吃飯的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