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便問菩薩道:“現在你該悔恨了吧?”菩薩回答說:“我無一念悔恨之意。”為了要使禿鷹相信,又繼續說:“如果我的話真實不假,當令我身上的肌肉,生長複原。”
誓願剛畢,身上的肌肉果然當下恢複了原狀。於是禿鷹感動佩服,立即回複了天帝身,在空中向菩薩至誠恭敬禮拜讚歎。
而菩薩每在自己身上割一刀時,鮮血就順著身體灑落到了地上的岩石上,順著岩石的縫隙,菩薩的鮮血慢慢滲入進去。
而幾億年後,當有幸的人意外之中找到了其中一塊岩石切開以後發現,當年菩薩的鮮血依然沒有幹涸,仍保留在石頭中,它存在的意義仿佛是要向人們證述當年那個故事的真實。
另一個傳說很簡單,但更能讓大家接受,司馬遷在他的《史記》有一段話,翻譯成現在的文字後是這樣說的。
滴血翡翠象征的是純潔而又轟轟烈烈的愛情,當年孟薑女哭倒了長城,哭碎了每一個聽說她的故事的人的心,當最後一顆眼裏留下時,那已經不再是孟薑女的淚水,而是一粒粒豔紅的鮮血。
孟薑女一路走一路哭,她把身體裏最後一滴鮮血灑滿了鋪滿荊棘的小路,花兒為之開得更加紅豔,烏黑的岩石也為她敞開了心懷,秋去春來,花兒敗了,可岩石中的那粒含著鮮血的淚珠卻永遠的保存了下來。
當然,那些都是傳說中的故事,誰也沒有見到過真正的滴血翡翠,很多人都誤以為金絲紅翡就是滴血翡翠了,可後來大家發現,即使是美若晚霞的金絲紅翡也根本達不到古籍記錄中滴血翡翠的那種無根無種,種根相溶美輪美奐的境界。
接下來劉宇浩又迅速的看了幾組毛料,可在也找不到剛才第一眼看到滴血翡翠的那種感覺了,看了太多的極品翡翠,再回頭看那些豆種或是油青種翡翠就怎麼都找不出能讓他再生出怦然心動的毛料了。
“牲口,還有多少?離明標開始隻剩下不到三個小時了。”
軍子有點疲倦,一直不停的記錄各種毛料的場口、重量以及編碼讓他有些頭昏腦脹了,要不是劉宇浩“看”毛料的速度超快,他可能會要坐在那裏睡著的。
劉宇浩看了下手表才發現,不知不覺中自己和軍子已經看了整整三個小時的毛料了,自己有八錦異能撐著倒還不覺得什麼,可從軍子手上小本子裏記得密密麻麻的那些數字來看,足以證明這項工作有多麼艱巨複雜。
“軍子,你先去找到賀小姐,然後在公盤外的酒店裏定好餐,我很快就能出來。”劉宇浩歉意的笑了笑說道。
“再等等吧,我和你一起。”軍子笑道。
軍子也不是嫌累,隻是他想替劉宇浩把好時間上的頻率,最好不要餓著肚子去參加明標,因為在這之前沈國說過,競標的時間不是很長,但領毛料的時間卻要兩個小時以上,現在算來,到時候可有的等,不能幫劉宇浩別的,軍子可不想連吃飯這點小事也做不好呢。
劉宇浩點點頭,掃了眼最後沒看完的毛料一眼,他擱心裏算了下,估計還不到三百塊了,於是把異能擴到最大,一次把全部的三百塊毛料都籠罩了進來。
在前麵那些毛料中劉宇浩還發現了一塊金絲種和一塊玻璃種小料,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劉宇浩今天的重點就是要把那塊有滴血翡翠存在的楊梅沙皮毛料拿下來。
現在劉宇浩還不能估算那塊如鴿卵大小的滴血翡翠的具體價值,但估計還是有個十數億美金的,當然,那隻是估計,第一劉宇浩不會賣,第二,就算劉宇浩真的賣,在平洲公盤這也不可能找得到出得起價錢的買主。
“嘿嘿,真的是運氣來了。”劉宇浩在心裏暗自笑著說道。
在剩下的那三百塊毛料中,劉宇浩又發現了有一塊巴掌大小的無色玻璃種翡翠存在,盡管和之前他解出的那些玻璃種翡翠還相差甚遠,但掏出後賣個三四千萬還是不成問題的。
蚊子再小也是肉,有賺前的機會劉宇浩當然不會錯過,別看劉宇浩現在已經坐擁十幾億身家了,可要是“月兒基金”真正全部運轉起來,那點錢還真不解渴。
一個係統而又龐大的工程必須要有強有力的大手推著,而這個大手的前提就是劉宇浩要有非常雄厚的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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