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劉宇浩隻是聽說醫患關係已經惡劣到大打出手的地步了,他還老是覺得是不是一些故意使壞的患者家屬在誇大其詞,可今天看那醫生的嘴臉,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都是金錢惹的禍呀。醫院問醫生要效益,醫生被逼的沒辦法,患者問醫院要健康,而醫院又不是萬能的,大家圍著一個錢字上斤斤計較能不出問題嘛。
“多少錢我來給。”劉宇浩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那醫生瞥了劉宇浩一眼,冷巴巴的說道:“自己去護士站那查,補齊住院費和症療費後再來我這開單子。”
劉宇浩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就沒再說話,轉身出去交錢。
“宇浩,我老爸治病怎麼能讓你出錢呢。”軍子急忙上去攔住劉宇浩一臉懇切的說道。
劉宇浩笑了笑擺擺手道:“什麼你爸我爸,咱們要分的這麼清楚嗎?”說完自顧去了護士站。
話是那麼說,但劉宇浩心裏非常清楚,軍子是那種自尊心非常強的人,如果你直接給他錢反而會傷害了兄弟感情。
就算他一時接了,那也是因為暫時的窘迫,但已經倆人再想回到從前那樣就不可能了,看來還是那句話,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劉宇浩覺得自己該為這個兄弟做點什麼才好。
“怎麼會是這樣?不可能!”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陳叔的身體一切正常,剛才還傲氣的醫生已經一臉的驚愕,傻呆呆的看著手中一大疊的數據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劉宇浩嘿嘿一笑,說道:“什麼不可能,不是說了嘛一切有那啥,李寧?”
“那叫一切皆有可能!”一個小護士插言道。劉宇浩笑著拍拍腦門:“對對對,一切皆有可能。”
陳叔的主治醫師瞪了那小護士一眼,嚇得小護士吐吐俏皮的小舌頭趕緊的縮回腦袋把護士站的門關上再也不敢出來了。
陳叔先是一臉驚訝,隨即滿是憤怒的抓住那個醫生的衣服道:“你們這些庸才,花了我們那麼多錢不說,還讓人受了那麼大的罪,這件事你們準備怎麼辦?”
那醫生已經嚇傻了,愣在那裏半天,眼鏡掉在鼻尖上也不知道扶一把。從醫快二十年了,他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如果患者不依不饒的一定要他給個說法那就麻煩大了,不僅醫院要開除他,就連以後怕是都不好找工作了。
“陳叔,咱們還是以身體要緊,再去別的醫院檢查一次吧。”
劉宇浩知道其中的原委,但又苦於不能說出來,看著那一副可憐相的醫生,他心中一軟,拉著軍子上前來勸說陳叔,天性善良的劉宇浩覺得總之不能讓這個醫生因為自己而倒黴。
軍子倒也想得開,父親的身體比起那些錢來說要重要的多,於是乎便拉著父親勸說道:“老爸,我們還是先去別家醫院做個檢查再說吧。”
好歹勸了半天陳叔才怒氣衝衝的收拾了一下住院的物品丟給那醫生一句冷梆梆的話走了:等我檢查完了再去衛生局投訴你。
“哦,啊!別啊老爺子!”那醫生嚇得臉上蒼白。
劉宇浩無奈的笑了笑,等檢查完了再慢慢勸說陳叔算了,反正也就是遇到了自己才能治好癌症,醫生又不會八錦異能之術,怎麼能把過錯推到別人身上呢。
正如劉宇浩想的那樣,陳叔接連又在兩家醫院做了全麵的檢查,結果全部是一切正常,意外的驚喜讓陳家人全家都高興的合不攏嘴,找那家醫院麻煩的心思也漸漸就淡了。
把陳叔送回軍子的住處,劉宇浩的心中也特別的舒暢,雖然不能告訴他們是自己的八錦異能之術治好了陳叔,可看到朋友一家終於能拋棄困擾了許久的煩惱自己打心眼裏為他們高興。
“軍子,你知道哪裏有賣賭石的地方嗎?”
劉宇浩怎麼想都覺得假如自己不來花都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所以他認為是自己害軍子丟了工作,心裏有點內疚,如果能在別的地方給軍子一些補償倒也不錯。
軍子怔了怔擱心裏想了一會說道:“你說的是翡翠原石吧。”
劉宇浩點點頭。
“揭陽和平洲很多,但花都卻沒怎麼聽過,不過,應該是有的,明天我帶你去奇石園那邊看看吧,今天太晚了趕過去人家已經關門了呢。”軍子因為老爸身體的康複也漸漸恢複了以前的自信,說話都利索多了。
劉宇浩笑了笑說道:“那好,今天你就多陪陪你老爸吧,我先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