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有?”
幕月兒一怔,開心的笑了,明眸流眄。她不在乎劉宇浩送給她那份禮物的輕重,在幕月兒心裏,隻要劉宇浩沒有把她忘記,她就覺得已經很滿足了。
“我幫你戴上吧。”
劉宇浩也不知道那根神經不對了,本來是想放在桌子上讓幕月兒自己拿去的,可話到嘴邊不自覺的改成了這樣,說完以後劉宇浩有點後悔,要是被人家拒絕了那多掉麵子啊。
“嗯!”幕月兒雙頰浮現一抹紅暈,乖巧可人的點了點頭,嬌羞的伸出香嬌玉嫩的皓腕。
劉宇浩怔了怔,一臉尷尬的撓撓頭,可心髒卻在不爭氣的砰砰直跳。以前總在書中看到妖妖豔豔勾人魂的字眼,如今現場的活人版擺在自己麵前劉宇浩卻不知道該如何對待了。
強迫自己不看幕月兒那羞答答的眼神,可帶有濕熱氣體的少女呼吸卻不停的撲到劉宇浩臉上。好不容易才笨手笨腳的幫幕月兒戴好那羊脂玉手鐲,劉宇浩感覺自己的後背黏糊糊的,汗水把襯衣滲濕了一大片。
最令劉宇浩驚訝的是剛才還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的幕月兒和自己談起“月兒基金”的運作的時候馬上擺出的是一副強悍的職場鐵娘子的模樣。
看著幕月兒拿出的一摞摞分析數據和市場抽樣調查擺在自己麵前後,劉宇浩疑惑的偷偷瞥了眼正在聚精會神給自己講述“月兒基金”初步運作情況的幕月兒,不由得心中一陣感歎。
永遠都不要小瞧任何一個女人,當她們決定做一件事的時候,從她們身上噴發出來的那種激情和能量足以讓每一個自以為是的男人汗顏。
“月兒,我對公司經營和經濟這些方麵是門外漢,有什麼你就自己拿主意好了。”
劉宇浩愁眉苦臉的說道。任何人都不可能是萬能的,麵對一係列的專業性很強的報告,劉宇浩也一樣一籌莫展,不知該從哪裏開始著手。
“嗯!”幕月兒介紹完自己的初步規劃和想法,馬上又換成一副嬌巧溫順的模樣,如果不是劉宇浩親眼所見,他都不敢相信哪個幕月兒才是真的。
看來越是漂亮的女人對男人的迷惑性也越是強大,劉宇浩暗暗在心中告誡自己,以後在外麵千萬要小心,幕月兒倒罷了,著了別人的道那才慘呢。
......
京城的上空彌漫著鋪天蓋地的黃沙,那些從內蒙古廣袤的草原上吹過來的粉塵夾雜在淩厲的寒風中囂張的咆哮著,幾乎要把天日都遮蓋住了,劉宇浩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最後一刻寧靜。
三環路上的一處別墅,門口豎著一塊“非請莫入”的大石頭,彪顯出別墅主人的狂妄,和外麵肆虐的風沙相比,別墅內暖意融融,一個不起眼的房子裏並排安放著七八台大功率空調拚命的運轉著。
書房內有三個人,其實確切的說應該是有四個,但其中的那個女人在另外三個男人麵前絲毫沒有尊嚴,赤著身子高高翹起雪白的臀瓣承受著一輪又一輪的衝擊。
趴在女人身上的那個男子的皮膚竟然白的刺眼,這讓很多人都心生恍惚,那條肥的發膩的大白蟲翻著白眼不停的蠕動著,時不時還哼唧兩聲。
離大白蟲不遠坐著一個身穿範思哲西裝的男人,相貌陰險凶惡,一聲不吭的低頭喝著自己的酒,嘴角掛著一絲歹毒的笑意。
“瑪拉戈壁的,狗日的田融,你離一會女人會死嗎?”
實在忍受不了那大白蟲那貨蠢豬般的動作,彭易陽暴怒而起,掄圓了胳膊把一瓶價值不菲的八二年拉菲砸在地上,濃濃的酒汁四處飛濺,好像有一滴衝到了另一個陰柔男人的麵頰上。
“呃......小紅,先出去。”田融意猶未盡的拍了拍小紅的臀瓣,嘿嘿一笑,抽出幾張紙巾無恥的當著所有人的麵擦拭著。
小紅沒有說話,隻是低頭稍微收拾了一下,仍是光著身子就怯怯的退出去了,隻有她自己才能看到她眼中飽含的淚水。
“你,坐下。”
那陰柔男子蹙了蹙眉,厭惡的把臉上的那滴酒汁擦掉,不耐煩的朝彭易陽揮了揮手,眸子中的陰毒之意更盛了。
“表哥,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能忍得下去?老子隨便一個電話那姓劉的小子就不可能活著來京城。”
彭易陽憤憤的瞪了一眼薛浩然,他實在不能夠忍受了,這幾天菲律賓小癟三不停的催促著他,明天又將有一次家族之間的碰撞,巨大的壓力讓他喘不過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