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多來,劉宇浩還真把秦衛先當作自己的大哥來看待,雖然有時候劉宇浩也和他生過氣鬥過嘴,但那些都是兄弟之間的親密所致,有一次為了爭一個筆洗的真偽,劉宇浩和秦衛先還差點動起手來了,不過事後不到十分鍾倆人又一起開心的去吃燒烤了。
作為五星級大酒店,春華大酒店的服務質量真的沒得說,菜上的快不說,味道也地道,這裏本來就離劉宇浩的家鄉不遠,風味基本上相差無幾,所以一大桌子人當中就數劉宇浩吃的甚是酣暢了。
雖然劉宇浩不喝酒,但並不代表秦衛先和江天他們不鬧,開席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一瓶三十年陳釀茅台就被倆人幹了個底朝天。
就這還不夠,沒多大會功夫,秦衛先又招呼服務員再拿來一瓶,好在劉宇浩知道秦衛先的酒量,他自己一個人都能搞定一瓶所以隻是抿嘴笑著並沒有阻止。
在此期間隻有方嬌蕊一個人似乎情緒不高,隻顧著低頭看著什麼,也很少吃菜,劉宇浩無奈的搖搖頭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現在劉宇浩可不敢去招惹那丫頭,自從下午那會劉宇浩牽了唐嫵的手後,方嬌蕊對他的稱呼就從宇浩哥變成宇浩哥哥了,直喊的劉宇浩汗流不止,大呼頭痛。
“服務員,埋單。”劉宇浩借著尿遁跑了出來先把單買了。
“謝謝先生,一共是兩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塊。”
小巧玲瓏的女服務員非常善解人意的看了看賬單後小聲說道。
“呃”劉宇浩暗自咂舌,這可能是他吃的最貴的一頓飯了,不過這點小錢現在劉宇浩已經不在乎了,在前台服務員豔羨的目光下結過賬後,劉宇浩走到包廂的露台上想透透氣。
“你怎麼出來了?不和他們一起熱鬧熱鬧嗎?”
劉宇浩驚訝的發現露台上早就已經被一個人霸占了,是個女人,是一個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的女人。
“雨晴有說你現在變了,變得和以前大不一樣了,開始我還不相信,今天才知道原來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
女人溫情脈脈的看著眼前的劉宇浩,在皎潔的月光下顯得豔美絕倫。
“嘿嘿”劉宇浩幹笑一聲不敢接過這個話題繼續下去,轉而摸了摸鼻子說道:“說說看吧,你們唐氏珠寶是不是又遇到什麼難處了?”
“也不是什麼特別大的問題,鑫鑫珠寶要求在我們內地的公司裏注入百分之二十的股權。”
雖然唐嫵的話說的輕巧,但劉宇浩能明顯的感覺到語氣中裹涵著多少無奈和被迫。
“你們唐氏很缺錢嗎?為什麼需要鑫鑫珠寶注資?”
劉宇浩皺了皺眉頭,想起下午那個龐統合那色迷迷的目光一直在唐嫵的全身上下遊走就心煩意亂,和這樣一頭狼合夥能有好結果嗎。
“他們哪裏是注資,他們隻是要百分之二十的股權,一分錢都不出。”
說到公司的麻煩唐嫵顯露出了那種職業經理人的幹練和果決,可對於鑫鑫珠寶的這種強勢行為,唐嫵更多的隻是在表示一種無可奈何。
“這不是明搶嘛?還有沒有王法了?自己曾經仰慕的女人受到威脅這還了得?”
劉宇浩開始還以為是唐氏珠寶在資金上遇到了難題,所以遲遲沒有開始打入內地市場,現在聽到唐嫵這麼一說愣住了。
“明搶又怎麼樣?又有誰能管得了薛浩然?”
唐嫵睜大眼睛看著劉宇浩,好像在看一個外星球來的人一般,劉宇浩對唐嫵來說是個迷一般的人物,他精通賭石卻不知珠寶市場,一介布衣卻敢於和龐統合這樣的權貴當場翻臉,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薛浩然?這和薛浩然有什麼關係?”
劉宇浩摸不著頭腦了,下午看到那些保鏢的打扮時,他還以為這些人是彭易陽的人,現在怎麼又出來一個薛浩然呢。
“薛浩然的家族把持著國內的珠寶市場,龐統合的官方身份就是薛家給他的,也就是說我們唐氏珠寶想要進軍內地就一定要先過薛浩然這一關。”
唐嫵不無悲戚的說道。這一段時間她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除了要麵對鑫鑫珠寶的要挾,還要麵對龐統合那老狗的色迷迷的眼光,更要委曲求全和他們虛以委蛇,唐嫵很累,她不知道在這種備受煎熬的日子下自己還能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