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
幕月兒的小臉如同抹了胭脂,一直紅透到了勃頸。狠狠咬了下銀牙,但沒推開劉宇浩,而是自然的手臂挽起了劉宇浩輕聲說道。
“嗯!走吧”
漫步在小道上,身體隨著二人的腳步分分合合,交接之處,劉宇浩手臂無意之間摩擦著幕月兒那挺拔高聳的胸脯,劉宇浩感覺到幕月兒挽住自己的那個手臂有些不受控製的在顫抖著。
突如其來的碰撞讓幕月兒全身一震,有種想捂起自己臉的衝動,心裏想要丟開劉宇浩的手臂卻又感覺雙腳發軟,幾乎是被劉宇浩在拖著走了。並肩而行的劉宇浩卻沒有看見幕月兒那秀目下亮晶晶的眸子如秋水般快要滴出了水來。
或許是這種偷偷摸摸的接觸產生的刺激讓劉宇浩的身體再次悄悄的發生了變化,這讓劉宇浩大為光火,看得見吃不著的感覺真TMD不好受。
好不容易才捱到老師的樓下,劉宇浩連一句道別的話都沒說,一刻也不敢再停留,灰溜溜的逃跑了,到了學校門口,劉宇浩才發現自己的後背竟然早已被汗水浸透。
逃跑之前,劉宇浩居然不無惡趣的有一種想用八錦之術看看連衣裙下的幕月兒,還好那隻是個念頭,剛一出現馬上就又被劉宇浩否定了。做人可以風流,但絕對不能下流才是,這是劉宇浩的基本原則。
從學校出來,打了輛車直接回家。進門後,劉宇浩邊走邊脫著衣服,光著身子一頭紮進了衛生間裏,直接打開冷水龍頭就衝了起來。
直到在冷水的刺激下已經凍的瑟瑟發抖了,劉宇浩才關掉水龍,擦幹身上的水漬。二十五歲以前的劉宇浩從來沒有想象過原來自己也可以這樣瘋狂。
在冷水的衝刷中,劉宇浩閉著眼睛一直在想自己的真武八錦之術,不可否認,就是這異能之術使自己的生活軌跡發生了變化。
裹著一條浴巾從衛生間出來,劉宇浩把自己清潔光溜的扔進了被窩裏,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刺骨的冷水浴可以澆滅心頭的那團火,但卻不能屏除腦中的雜念,劉宇浩心煩意亂的在被窩裏拱來拱去。
翻來覆去幾分鍾後,劉宇浩的目光落在了掛在牆上的一把二胡上,那把二胡是父親這些年來送給自己的唯一的一件禮物。
年輕時的父親是家鄉出了名的二胡演奏好手。當年,父親也就是跟隨公社的業餘文藝演出隊,拿著這把二胡在母親居住的那個村子巡回演出時認識的母親,父親出色的才藝表演,英俊的麵龐,吸引了年青時母親的目光。劉宇浩小時候聽姥爺說,母親那時可是十裏八鄉最漂亮的妹子,提親的人都把家裏的門檻踩爛了。
披上衣服,劉宇浩取下牆上的二胡,拿出一塊幹淨的白布小心的擦拭起來。自己七歲的時候就開始跟父親學習二胡演奏,到現如今,隻要是人們說得出來的任何一樣名曲,劉宇浩拉起來都是信手拈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