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豹,這廝是誰?”劉安問道。
這廝和葉豹一同被送來石場,或許葉豹知道一些他的底細。
“啟稟大人,這廝以前是一方土匪大當家,最喜歡的便是捏斷別人脖子,人送渾號,鎖喉,至於叫什麼名兒,屬下不知,還望大人恕罪。”葉豹恭敬的說道。
原來是是土匪頭子,怪不得手下一幫人殺氣凜人,不用想,便知殺人放火之事,沒有少做!
不過既然淪為了奴隸,想來也沒啥大本事,更何況這麼年青。
劉安粗步的對鎖喉進行了評價,兩方依舊僵持著。
就在這時,鎖喉突然說道。
“順我者猖,逆我者亡!”
真是還嫌不夠亂,之前就已經狂妄得沒邊兒了,這下已經狂得無法形容!
“大家跟我上,一個新人如此,以後在石場,還有我等立足之地嗎?”
“說得對!這麼點人,難不成都以為這石場他說了算?揍性!”
“弄死他丫的!”
……
老人們終於忍不住了,怒火中燒管他們是狼還是羊,反正人多,有底氣!
混戰開始!
接著便是拳拳到肉,痛呼連連,親吻大地。
來得快,去得更快!
狂妄的新人,沒有資本能狂嗎?鎖喉一方完勝,第一波上前的人,還沒有撐多久就全部躺下了,這讓其他老人,為之震撼!
猛哥看了一下情況,很不妙啊,覺得還是先走為妙,“各位,在下剛剛認了幾個兄弟,這不,要忙著幫他們張羅張羅,就先走了,各位繼續。”
僵男看了看凶狠的土匪奴隸,覺得還是不要參合為好,“各位,我也有事兒,別送。”
隨著奴隸頭子們一個個的離去,漸漸的,隻剩劉安和鎖喉對陣,按理說,劉安和鎖喉沒有多大衝突,他也早應該離去,不過場上還有一些新奴隸沒有被收編,離去了,這些新奴隸肯定會被鎖喉收去。
這是劉安不想看到的,所以留在原地,這些人,他很想要。
“怎麼?你真的很想讓我捏斷你的脖子?”鎖喉問道。
“不想。”劉安答道。
“那你還不滾!”鎖喉說道。
叫人滾一次又一次,估計泥菩薩都得冒點佛性了,若是劉安沒人或許灰溜溜的就走了,可是現在不同,有一幫大滄的士兵奴隸在手,又有何懼!
向來就是土匪怕官兵,還從來沒聽說過官兵怕土匪的!
“滾你麻痹!”劉安直接爆粗。
聽得鎖喉瞳孔微縮,打量劉安如同捕食者打量獵物一般!
“有膽!難道你不怕我?”鎖喉指著一幫土匪奴隸說道。
劉安自然不甘示弱,“怕你?開什麼玩笑,你這幫手下,能打贏他們,不過是布陣而已,若是分開了,不見得你能討好。”
在軍營待過一段時間,劉安了解過,若是布陣得當,那麼戰鬥力會提升許多,一幫奴隸老人,都是烏合之眾,一哄而上,怎麼可能敵得過沾染獻血懂得布陣的土匪奴隸。
慘敗那是必然!不過這事兒可落不到劉安身上,要知道他身後的可是一幫兵油子,能夠在戰場上活下來,實力必然不弱,更何況排兵布陣,本來就是軍隊擅長的玩意兒。
雖然需要磨合,不過劉安相信,這幫兵油子絕對能夠迅速找到默契!
聽到劉安居然看出了土匪奴隸的道道,讓鎖喉有些驚訝,看了看劉安,又看了看其身後的士兵奴隸,鎖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