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語嫣猛地坐了起來,看看手上戴著的鐲子,她知道,剛才的一切,都不是夢,可還有一些事情她沒弄明白。比如:真身為什麼會昏迷?那個‘昏君’的靈魂為什麼還會留在體內。

“誒!”納蘭語嫣歎了一口氣。不得不說,現在的她,身累,心更累。“不管了,先解決瘟疫的問題,fightting吧”邊說邊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來人。”不管人後怎麼無助,怎麼疑惑,在人前,她都要擺出一副帝王的架子。

“陛下有何吩咐?”一位年長些的嬤嬤說道。納蘭語嫣有些疑問,一般不都是那條“哈巴狗”在近身侍候嗎,怎麼換人了?怎麼能這麼隨便呢。

“許公公去哪兒了?”嬤嬤的舉止讓納蘭語嫣有些懷疑,為什麼這個嬤嬤給人的感覺特別陰森呢?納蘭語嫣不相信這是錯覺,因為她在黑道也混了這麼多年。

“許公公他臨時有事,吩咐老奴伺候陛下。”嬤嬤從進寢宮開始,一直都是低頭的,不敢直視納蘭語嫣的眼睛。

“替朕更衣,給朕換身常服。”納蘭語嫣雖然語氣上沒有任何起伏,但在偷偷的觀察著這位“嬤嬤”。嬤嬤伸手去解納蘭語嫣的腰帶,卻不想被納蘭語嫣抓住剛剛伸出去的手。

“一個男子給女子寬衣解帶,不丟失你的清白嗎?”納蘭語嫣脫口而出的話,讓‘嬤嬤’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一下。

納蘭語嫣看著嬤嬤在袖子底下手的秘密運動,一抹冷笑展現在納蘭語嫣的嘴角上。

“既然已經知道了,你就拿命來吧!”刺客從袖子裏拿出匕首,猛地往納蘭語嫣的心口刺去。卻沒想到,被納蘭語嫣一個反手,就壓到了桌子上。

納蘭語嫣看得出來,這個男人不是練家子,來此時自己,憑的隻是一時的倔勁,而且,看男子的身材,男子並不是月卿人。

不得不說,納蘭語嫣挺謝謝那位昏君的,寢宮裏隨手就可以找到繩子。納蘭語嫣抬起男子的下巴,男子長得沒有月卿人的柔弱,也沒有東鳳人的果敢,身上的氣質——看不起女人,反而像熙央這個男尊國的人。

“如果讓你們國君知道,熙央居然有男人不會武功,不知他顏麵何存啊。”納蘭語嫣精致的臉上,如果嘴裏不說著鄙視的話語,她可能真的是位美人。男子在心裏暗暗腹誹。

“你想要怎麼樣?”男子頗有一番就義的意味。

“朕要怎樣?你似乎搞錯了,是你潛進朕的皇宮,迷暈了朕的侍衛,還要刺殺朕。這怎麼反倒說起朕的不是了呢?”納蘭語嫣的一番話,頗有強詞奪理的意味,但又不無道理。

納蘭語嫣說不欣賞眼前的男子是不可能的,但更多的是好奇,究竟是怎樣的深仇大恨,竟讓男子不顧身家性命,來奪一位高高在上皇帝的命呢?

一切的一切,都讓人想不通。

“你怎麼會記得,你個卑賤得如螞蟻的命呢?在你心裏,那些男寵就如布偶一般,揮之即來,隨之即去,心情不好就用來發泄,這麼一個昏君暴君,怎麼配當皇帝。”男子越說覺激動,也讓納蘭語嫣越來越摸不清,這個男子是做什麼的。

為什麼會牽扯到後宮?後宮有熙央的人?是奸細還貧民百姓?

這一切的一切,均是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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