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們的出息,這次能請到秦王殿下,就是我們的榮幸了!竟然還計較這麼多,放心這次就從會費裏麵出,就算是不夠,餘下的錢我自己出,總可以了吧?秦王殿下,讓您見笑了!這些人鼠目寸光,不知道秦王殿下乃是真神,以後與秦王殿下合作,哪裏還會在乎這點蠅頭小利呢?您說是不是呢?”吳仁德確實不愧是久經商場,很快的就從那種剜心之痛中醒悟,斜眼看了李雲飛一眼,果然發現李雲飛正在注視著他們,眼睛之中透露出一絲不屑。吳仁德心中一震,這是不是說李雲飛這是有意試探自己等人呢?吳仁德心思飛轉,然後以言語想試探一下李雲飛的意思。
“原來吳會長是這麼想的啊!怎麼說呢?本王雖然一直想要提高商人的地位,但是不等於本王就會參與這些東西,你要知道就是本王的身份也是不可能與你們這些商人搭上關係的!”李雲飛一臉莫名的看著吳仁德,似乎完全聽不懂吳仁德到底在說什麼,然後不容任何商量的看著吳仁德。李雲飛說的不錯,以他當今的地位是不允許與商人拉上什麼關係的,雖然李雲飛不介意,但是有些事情不是自己就能夠決定的,畢竟自己的身份在那裏擺著呢!是不能與這些商人有過多接觸的,所以有些事情是不能自己去辦了!
“秦王殿下!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您看不起我們?那麼這場酒宴還有什麼意義呢?秦王殿下!您該不會是就為了到這裏來嘲諷我們的吧?”吳仁德一臉鐵青的看著李雲飛,不知道為何,吳仁德有種被李雲飛耍了的感覺,所以臉上如果還有笑意的話那就說明吳仁德的心太大了!
“不!不!不!吳會長你也要聽完本王的話以後再做決定,不是麼?”李雲飛可以理解吳仁德此時的心情,花了這麼多的錢,到時候卻換來的是毫不修飾的拒絕,這換做是誰都是不能容忍的吧?此時吳仁德還能保持一貫的冷靜,這已經足以說明他的氣度和定力,非常的好了!
“秦王殿下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我們鹽商雖然稱不上富可敵國,但是也是遠超其他商會,揚州經過上次的瘟疫與大旱,早已經是十室九空,根本無法再讓我們鹽商在那裏生活下去!本來我們也是經過不斷地挑選,最後之所以選擇洛陽就是因為這裏是秦王殿下的管轄之地,而且對我們商人如此的開放,和受歡迎?不正是我們所期盼的地方麼?今日本來想和殿下好好談談,沒有想到卻是被殿下戲耍了一番,也罷誰讓我們是不受人歡迎的商人呢?秦王殿下如此做,我們也能理解,隻是恕我們不能奉陪了!”吳仁德看著李雲飛,嘴裏說著沒有什麼怨言,可是言語間卻是透漏出很大的不滿,似乎這就要離席的架勢。李雲飛對此卻是一笑,這個吳仁德不過就是做給自己看看,似乎好像是自己錯了,然後再以此來和自己談條件罷了!
“吳會長,本王已經說過了!本王是不能與你們有過多的聯係,可是不代表其他人不行,那麼我先來為你們介紹兩個人,你們再決定去留吧!反正這裏的東西都是吳會長等人結賬,本王自然也不會挽留你們不是?”李雲飛眉頭一挑,然後將紫砂做得茶具,不斷的來回泡製著茶水,這是沒有辦法的是,這個時代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久而久之,就學會了這種茶道。
炮製茶水,最好的自然還是紫砂壺,以及紫砂做的一些茶具,也隻有這些暴發戶,什麼都不懂的人,才會認為玻璃製品去泡茶。這不是享受,實在是暴發戶用來顯擺的而已,所以李雲飛並沒有選用玻璃杯,李雲飛可是知道孰好孰壞,自然不會被這些表麵的東西所迷惑了!況且,李雲飛還知道,這些玻璃器具其實都是廉價貨,也隻有這些被表麵所迷惑的人,才會認為玻璃杯是價值連城的東西吧!
“哦!?不知道秦王殿下要為草民介紹誰認識呢?該不會是在場的幾位吧?”吳仁德看著李雲飛的動作,根本就沒有不耐煩的意思,很顯然他知道李雲飛既然來了,就一定不會隻說這些這麼簡單,所以吳仁德剛才的那些言語,不過是作為引出這場酒宴重點的引子而已!現在吳仁德有種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的感覺,同樣李雲飛自然也是不會輸給吳仁德,一邊品著茶,一邊觀看著眾人的表情。
“正是!那麼我就先為你介紹第一位,吳會長想必你也想去拜訪過這一位大人吧?年紀輕輕就能勝任洛陽刺史的重任,並且還將洛陽治理的如此好,就是本王也不得不承認,經過稍許的磨礪,或許他會成為一代名相,也不一定呢!沒錯了,這位就是洛陽百姓極為愛戴的清官,狄仁傑狄大人!可能吳會長吃過他的閉門羹吧?沒有辦法,懷英就是這樣,就像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呢!”李雲飛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好戲終於要登場了,至於能不能拿下這些鹽商們,就看狄仁傑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