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那錢子明平時到是文采彬彬,卻隻是個紙上談兵之人,來到城倉之後,便以“此乃鄙陋之事”為由,不去看倉,而是直接的叫來幾個狐朋狗友,在城倉之上開宴玩樂了起來。
結果當天有看倉的軍士,家中無糧,又見錢子明如此奢侈宴請,自家老娘孩童卻餓的嗷嗷待哺,心頭起了惡念,打算進倉弄點糧食出來,可是等進去之後,卻發現根本無糧,頓時全都傻眼了,他們雖然隻是普通的軍士,也自然知道此時糧食在城中的作用,此時心中大駭,出來之後,便跟家裏人說了,盡量節省糧食,有賣的,便買回來,城倉無糧了。
那些軍士的家人可並不知道這些事情的重要之處,鄰裏之間串門家常的時候,便說了出去,結果才弄到了如此的場麵,錢伯忠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氣的頭發都立起來了,可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隻是讓人抓了那些軍士,以及其家人關在牢裏,但是卻仍然阻止不了那消息的不脛而走,才落到了如此的場麵。
若是在拖後幾天的時間,秦澤做好了準備之後,他是絕對不會管那個錢伯忠的,甚至是如果那姓錢的站在懸崖邊緣的話,他還會做做好事,推他們全家一把,一個不剩。
這種厭惡來自於的秦澤這幅身體本身殘存意誌,對姓錢的發自內心的憎恨,對於秦澤這樣的對潛意識方麵還算是有所了解的人,自然知道堵不如疏的道理,所以和錢家的仇,是一定要報的,隻是如今還不是時候啊,看來自己是要給那個家夥,出點辦法了。
其實幫錢伯忠出些辦法,是沒有什麼的,也不影響將來自己找他報複,利益永遠是合作最完美的紐帶,此時錢伯忠是不想縣城亂起來,同樣秦澤也是如此,便如這般,兩個人的利益和目的都是相同的,那便可以了。
心中思考了之前分析的種種,再加上秦澤此時得到的消息,便歸類的幾點,在腦子裏形成了統一規劃,排除一些可能引起突發事件的方式,製定了一個在此時局麵上,最為保險的措施,反複對敲之後,發現沒有什麼遺漏,這才輕輕的睜開了眼睛。
從浴桶裏出來,冬兒自然是有眼力的,秦澤的被窩已經暖了,便站在浴桶旁邊等著,秦澤站起之時,便有一件浴衫披在秦澤的身上,秦澤對她笑了笑,小丫頭便高興的眯起了的眼睛,快步朝著另一間屋子去了。
秦澤則是直接回到自己的床邊,古代人洗澡是不會脫掉褻褲的,秦澤雖然是現代之人,但是在有冬兒這個小妮子在屋子裏的情況下,他也隻能如此,此時來到床邊,才脫下濕漉漉的褻褲,用浴衫檫了身子,換上幹爽的褻褲,便鑽進了被窩裏,睡著了。
而至於換下來的衣衫,自然會有冬兒拿去處理的,或是烘幹,水洗,便不是秦澤所該關心的事兒了,誰讓他是少爺呢,這是他身份的福利啊,而且是那種不想要都不行的福利,因為冬兒會生氣的,所以便如此了吧。
果然在他迷迷糊糊的時候,便聽到一個輕輕巧巧的腳步聲,朝著床邊而來,拾走了那些衣衫,秦澤自然知道是冬兒的,便迷迷糊糊的笑了笑,然後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