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頭目躲在人群中不由的直吸冷氣,他也清楚的看到,這裏地方狹小人多未必是一件好事。他低下頭叫過一個打手,在他的耳邊小聲的吩咐了幾句,打手心領神會的點點頭走了。
想去搬救兵了麼?楚皓的心裏冷笑連連,如果你們把毒蠍叫來,自己還真有些危險,不過毒蠍就算過來,時間至少也要一個小時,再說,他未必敢過來。
這家KTV會所都快被自己拆了,周梁怎麼還不現身,他就這麼沉得住氣?楚皓的心裏暗暗奇怪。
出去的打手很快就回來了,後麵跟著幾個服務員,每一個服務員的手裏都端著一個啤酒箱,裏麵裝滿了啤酒瓶。
啤酒箱在走廊上一字排開,很快每個打手的手裏多了兩個酒瓶子。
“怎麼,準備喝酒打醉拳了?”楚皓是哈哈一笑。如果對麵的人拿的是槍,楚皓是要多遠就跑多遠;如果是刀,楚皓也必然小心翼翼,亂刀也會砍死老師傅;酒瓶子是打架的利器,但是在高手眼裏就是一玩具。
“來,盡管來!”楚皓朝著打手們招了招手,拉開了酷似黃飛鴻的架勢。
“砸!”頭目一聲令下,第一排的打手們將手中的啤酒瓶狠狠朝楚皓砸了過來,綠油油的啤酒瓶狂風暴雨一般充滿了整個小而狹窄的走廊空間。
尼瑪,原來是暗器!
“呔!”楚皓吐氣開聲蹲下馬步,土係功法猛然發動。啤酒瓶在楚皓的身體上炸響,玻璃碎片如孔雀開屏一般四處飛濺。雖然楚皓的皮膚防禦力夠強,但是砸在身上疼痛也是免不了的。
楚皓並沒有一味的挨打,他看準了機會伸手接住幾個啤酒瓶,依葫蘆畫瓢的狠狠砸了回去。強大的力量和精準的眼力令楚皓的啤酒瓶一砸一個準,每一個被楚皓命中的打手都是腦袋開花暈倒在了地上。
幾分鍾之後,楚皓的前麵已經是空空蕩蕩,打手們千篇一律的腦門上開了花,他們橫七豎八倒成了一片。
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匆匆趕了過來。他的右臉頰到嘴角有一道明顯的疤痕,應該是年輕時候被刀砍傷的,使得他的嘴角往上翹起,麵目看上去有些可怖。
“草泥馬的楚皓,敢在我們這裏鬧事,你他媽的不想活啦!”刀疤臉怒不可遏地吼叫著,這聲音像沉雷一樣滾動著,傳得很遠很遠。
“我就是不想活了,你來殺我啊。”楚皓斜著眼看著刀疤臉,將手中僅剩的啤酒瓶一顛一顛,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罵了隔壁!你有種!我今天不殺你誓不為人!”刀疤臉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裏閃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那道斜斜的刀疤令他的嘴角時不時的抽搐一下,顯得更加的猙獰。
刀疤臉猛地一撩衣服,從腰間抽出一把手槍。楚皓的眼睛不由的一眯,一眼認出是黑星手槍。它價格便宜零件數量少,而且穿透力非常的強,是國外黑道分子最喜愛的近戰武器之一。由於它容易製造,許多國家的地下作坊和華夏的地下作坊都生產了大量的此類手槍作為銷售的武器。
楚皓的土係功法能增強身體的防禦力,但也不是萬能的,楚皓相信自己如果不閃避,保證身上多出好幾個透明窟窿。
楚皓猛一揮手,手中的啤酒瓶如流星一般飛向了刀疤臉的腦袋。刀疤臉下意識的歪頭躲避,根本就來不及開槍。
楚皓的雙腳用力一蹬,一個旱地拔蔥跳離了地麵,在牆上飛蹬幾步避開地上的碎玻璃渣,下一秒來到刀疤臉的麵前。
刀疤臉手中的槍剛剛轉向楚皓,楚皓就一記鞭腿踢在他手腕上。一聲輕響,刀疤臉的手腕被楚皓踢斷,手槍直直的掉落到地上。
“啪!”楚皓又是一腳蹬在刀疤臉的胸口,刀疤臉噔噔噔一連後退了兩步,剛好被腳下躺著的打手一絆,摔成了滾地葫蘆。
楚皓點了刀疤臉的穴道,拖死狗一樣把他拖進了包廂,接著一個電話,謝誌峰帶著手下匆匆回來。
一看到地上的刀疤臉,謝誌峰抬頭對楚皓道:“老大,他就是周梁。”
幾分鍾之後,楚皓沉著臉走出了周梁的KTV會所,沒想到這兩個黑衣人居然是佐藤洋堂超市的經理川原奏多指使的。
自己隻不過替王星的母親討要賠償費用,順便罵了他幾句,川原奏多這個R國狗就想殺死自己。對於這種心腸歹毒的惡人,楚皓自然不會手下留情,更何況是自己最討厭的R國人,呃,R國的女人不在此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