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到了酒店的停車場,你快點下來,我在酒店大堂等你。”楚皓停好車,一邊打電話一邊往酒店大堂走。
“好啊,等我十分鍾。”奧德麗一聽楚皓已經到了樓下,開心地蹦下了床滿地的找衣服。
楚皓走進了大堂,卻意外的看到曹景輝這個家夥正捧著手機不停的傻笑。楚皓悄悄繞到曹景輝的身後,看到曹景輝正笑逐顏開的和蔣文龍的女兒蔣若彤聊天。
楚皓一個手刀切向曹景輝的後頸,曹景輝發現不妙已經是來不及了,他剛剛作出閃避的動作就被楚皓一刀切在脖子上,頓時死狗一般翻倒在地。
小樣,居然說我是永動機,看我不弄死你。
“嘖嘖,我說曹景輝啊,色字頭上一把刀,如果在戰場上,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楚皓坐在曹景輝之前坐的座位上,一個勁搖頭歎氣。
“老大來了,我掛了啊,愛死你了,親一個。”曹景輝對著手機屏幕狠狠的親了一口,這才掛了電話。
“靠,老大,你不能這樣的,偷襲是很無恥的你知道嗎?人嚇人是要嚇死人的。”曹景輝這才一咕嚕從地上爬了起來,誇張的拍著自己的胸脯,一副受驚的樣子。
“拉倒吧你,我們這幾個人誰最喜歡躲在背後陰人還用我說?最無恥的人應該是你吧?”楚皓對曹景輝是嗤之以鼻,
“老大,你這話就不對了,記得一位偉人說過,對敵人就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殘酷無情。我陰人陰的也是敵人,對自己兄弟我絕對是光明磊落。”曹景輝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是嗎?我上次聽說你被安德烈攆到屋頂上蹲了三天三夜,如果不是他端著火箭筒要拆了這間屋,你還打算在屋頂上蹲一輩子,有沒有這回事?”楚皓翹起了二郎腿問。
“這個……”曹景輝頓時無語了,當時自己那個慘啊,一下屋頂就被安德烈這頭蠻牛按在地上一頓狠揍,打得他一個星期不敢出來見人。
“什麼事?快給我說說。”奧德麗剛好下了樓來到楚皓身邊,聽到這種趣事頓時按捺不住好奇心。
楚皓他們主要居住在基地,而奧德麗主要住在歐洲,偶爾去非洲的鑽石加工中心和血豹基地去轉轉,所以發生在楚皓身邊的許多事奧德麗聽著都覺得新鮮。
“老大不能說,你得維護我高大正麵的形象。”曹景輝連忙對著楚皓直打眼色。
“快說,必須說,不然我要扣你三個月的工資。”奧德麗雙手叉著腰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威脅楚皓道。
“我隻說前麵一段,這樣總行了吧。”楚皓笑著問曹景輝。
“行,這個可以說。”曹景輝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有一天,曹景輝拿著兩瓶可樂放在桌上,自己喝了一瓶,另一瓶安德烈搶過來就喝,結果他才喝了一口就吐了個稀裏嘩啦。”
“他自己嘴饞唄,我又沒讓他喝。”曹景輝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
“你到底給他喝了什麼?”奧德麗好奇地向曹景輝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