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英雄救美女,美女救英雄啊!哈哈,阿天什麼意思?”蕭風心裏樂了。
“不知道。”
“……”蕭風看了眼林默,媽的,怎麼忘了他是根木頭呢!
地瓜的慘叫聲不斷響起,顯然不太適合美女愛英雄的話題,蕭風和林默也就住嘴不言,不過蕭風打定主意要跟進此事了,兄弟的終身大事大於天啊!
“阿天,別打了,光打他有什麼意思呢。不三不四,給他來點紮實的嚐嚐。”蕭風攔下了火天,因為他看到火天胳膊上的傷口又出血了。
不三不四答應一聲,大步走向地瓜,把他給拎了起來:“小子,希望你能挺得住。”
地瓜被火天打得已經迷糊了,可是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嚇得又清醒了,拚命的掙紮起來。奈何,不四的手就像一把老虎鉗一樣,讓他根本無以掙脫。
不三單手抓著地瓜的胳膊,猛地一抖,給他把脫臼的關節複位,最後憨厚的笑了笑:“忍著點,有點疼。”話落,他抓起地瓜的手指,稍稍一用力,隻聽‘嘎巴’一聲,手指被掰斷了。
“啊!”地瓜疼得全身顫抖起來,淒慘的叫聲有些刺耳。
不三臉上帶著憨笑,把地瓜的左手手指一根根的全部掰斷,最後又從兜裏拿出一個小盒,從裏麵摳出一點藥膏,塗抹在了他的手上。
火天在旁邊看著,忍不住嘀咕:“風哥,他倆幹嘛呢?靠,掰斷了還得給他敷藥啊!”
“沒那麼簡單,慢慢看著。”蕭風吹了聲口哨,咱要相信專業嘛。
一分鍾左右,地瓜慘叫的聲音變了,左手斷指處的疼痛忽然敏感了很多,疼得他全身痙攣起來。
“嗬嗬,忍著點,這隻是十倍的疼痛而已。”不三說著,又一根根把地瓜右手掰斷,同樣抹上了藥膏。
“殺了我,你們殺了我吧!”地瓜叫得嗓子都沙啞起來。
“剛剛開始,我們繼續玩。”不三又抓起地瓜的胳膊,右手呈刀狀,像是剁菜一樣砍在他的胳膊上。
雖然不三看起來沒用多少力氣,但在場的每個人,都能清楚的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這個大塊頭,把地瓜胳膊上的骨頭斷成了一截一截的,又塗抹上了藥膏。
“風哥,殺了他吧。”耗子看著地瓜的樣子,額頭冒出冷汗,偷偷對蕭風說道。
蕭風看了耗子一眼:“浩南,你不說他罪不至死嗎?嗬嗬,現在為什麼又要讓我殺了他?”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是最痛苦的,給他個痛快吧。”耗子強忍著心中害怕,牙齒打著戰說道。
說話期間,不三已經把地瓜的四肢骨頭都給震斷了,並全部塗抹上了藥膏,然後任由地瓜趴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慘叫,拚命的翻滾著,想要抵消身體傳出的疼痛。
五分鍾過去了,地瓜疼暈了十三次,每次都讓不四給‘叫醒’了!在十四次昏迷清醒後,地瓜再也忍受不住,一頭撞在牆上,自殺了。
蕭風看著趴在血泊中的地瓜,聳聳肩:“死了,沒得玩了,嗬嗬。”
在場的除了耗子外 ,哪個都是見過死人的。火天和林默經過昨晚的萬人火拚,心境顯然發生了變化。而不三不四則經過嚴酷的培訓,殺人就像切菜一樣。至於蕭風,就算讓他吃人肉都敢,別說看具屍體了。
“他,他,他死了?”
“嗯,你看到了,是自殺的,我沒殺他。”蕭風笑了笑,用力拍拍耗子的肩膀:“小子,你太嫩了,這種人不值得可憐!收起你的同情,收起你的善良,用在該用的地方去吧。至少在道上,尊崇的是實力,而不是善良!”
“阿天,木頭,你們知道耗子叫啥名不?”蕭風看著火天,咧嘴問道。
火天搖搖頭:“不知道。”
“陳浩南,哈哈,他叫陳浩南。”
“……”火天和林默看耗子的眼光都變得怪異起來。
“浩南,我聽舞兒說,你也在社會上混?”蕭風看著耗子,不,陳浩南,笑著問道。
陳浩南從地瓜的屍體上收回目光,猶豫一下,搖搖頭:“我現在不想混了。”
“嗬嗬,混社會不是那麼簡單的。”蕭風看著陳浩南,認真的說道:“如果你想繼續混,我可以給你個機會。”
陳浩南沒有說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如果你願意,那從現在起,你就是天門的二線大哥了。”蕭風又拍拍陳浩南的肩膀:“浩南,記住你的名字,你叫陳浩南,不要撐不起這個名字!”說完,轉身出了刑房。